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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同人系列 #7,(年夕)久别重逢的姐妹

[db:作者] 2025-08-20 11:51 p站小说 738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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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秋,静谧的城市。一栋还闪着悠悠灯火的偏远别墅里,忽然发出了“砰”的一声巨响。

“呼……“巨大的房间里,只身穿着一套白色衬衫的夕坐在椅子,抱着膝盖,另外一条腿伸直,配合着她面前倒向后面的电脑,不难想象刚才发生了什么。“真是的。”夕将腿放下,玉足轻点,落在地上,看着面前的的桌子发呆,默默地抱紧了怀里的黑色抱枕。作为一位普普通通的画师,最近的工作压力实在是让她感到一股莫名其妙的暴躁。原本如同涌泉的思路也开始渐渐枯竭,这还不是最让她感到头疼的——一个熟悉的影子,正在她的脑海里逐渐浮现。

“真是的……”她轻轻地抱住自己的双腿,将头抵在膝盖上,眼神也从刚才的冷漠变得仿佛融化的坚冰。那个影子,她的姐姐……她已经多久没见了?她有点记不清了,只能记着那个红头发的身影。

“真早啊。”夕看了一眼旁边的夜光闹钟,现在已经是快到上午九点的时段。她叹了口气,直起身,不去管理那摇摇欲坠的电脑与键盘,而是准备了自己简单的早餐。微波炉里的残羹在滋滋作响,也就在此时,一如既往的洗漱,一如既往地翻开手机,一如既往的熟练地把主编的催稿滑走之后,她的目光扫了一眼天气那一栏。“唔……晴天啊。”她忽然有点想出去走走了,一是为了久违地活动一下筋骨,也算是为了找找灵感,当然,也许也有一丝散心的成分吧。

草草的吃完饭之后,夕站在自己的衣柜前,细细地挑选着出门的衣物。虽然长久不出门,她还是精致地对自己的衣着进行了考量。她喜欢追求自己的精致,无论是在什么时候。在环视了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购买的衣服之后,她还是拿起了自己经常穿的那台水墨色的衬衫。那套衬衫被夕当作了完美的画布,在上面勾勒出了仿佛云烟一样飘逸的花纹。而裤子她则选择了一套乳白色的长裤,来映衬了一下全身的颜色。她站在镜子前,静静地端详着自己的衣着与容貌。她的皮肤是那么的白,仿佛凝脂琼玉一般晶莹剔透,身上的曲线亦是浑然天成,衬托着其姣好的面容,衬托着她那仿佛人间仙一样的气质。那些与她接触过的人都交口称赞她的美丽,而她?自然是不会在意那些没什么意义的虚指了。

“偶尔出去走走,看看外面如何……也好。”她小声说道,她很少记得自己的心情会这么落寞,仿佛失去了什么一样,又仿佛过去的伤痕被揭开,露出里面尚未缓和的伤口。她穿上黑色的短靴,走出了许久未曾踏出的家门。她带好耳机,里面放着自己早就重复了无数遍的音乐,迈出脚步,一心一意朝着自己的目标走去。

不过,走到一半,她就陷入了沉思——她的目标是哪呢?自己放弃了被窝,咖啡和暖炉,那么,目的地是哪里呢?

夕一边信马由缰地走着,一边默默地寻找着解答。现在已是九点过半,路上显得人烟稀少,显得是那么的空旷与安静。大概是大多数人都在工作中,或者忙着其他的事情。夕再次感到了一股从没有过的孤独。

但她又何尝不是一直孤独的人呢?夕自己知道,自己这种自由职业者——说不好听点就是无业游民——和这个匆匆的城市是多么的脱节。作息时间,还是平常社交,都仿佛与他人格格不入。不与人沟通,不与人交流,对于夕而言是那么的平常。她仿佛一个独立的孤岛,离开了喧嚣的大陆。

对夕来说,绘画就是她吃饭的手艺。对她而言至少还是有称呼自己为画家的自信。跟她接触过的人大都对她有一句话——水平极强的画师,就是不合群。

每当想到着夕都会觉得好笑——自己又何必去合群呢?人生在世就像一块块俄罗斯方块,总会想着去得到所谓的分数,以至于自己泯灭众人——而她自己为什么不能去当一块特例独行的方块?凭什么要去和那些人捏着鼻子交流?很多人都是这样,喜欢思考,自傲,认为自己在书本中看到的东西即是整个世界,于是便宣传看透了世界的本质,仿佛一个模块看透了整个俄罗斯方块整个程序。他们从别的模块中寻觅一切,并作为自己创作的工具。然而他们又终究被困在了程序中,只能一下下刺痛自己敏感的心。

夕是知道的。这是她们这些用感性去工作的人的通病。但即使是她,也不知道如何去破局。

所以她走出来了。物理意义上。

虽然是漫无目的,但对现在的她来说,漫无目的何尝不是一种目的?

忽然,一个球滚到了她的脚边。她向球滚来的方向看去,几个半大的孩童正看向她,一脸的恐惧。

……等等,恐惧?夕忽然感到一股挫败感,自己这么恐怖么?她驱动自己嘴角的肌肉,想要露出一个温暖人心的微笑,但想起来之前看的视频里那些诡异的微笑,忽然又担心自己也会露出那种不可言状的笑容……一时之间,她竟觉得自己是那么的窘迫。

“谢谢姐姐。”还是那些孩子中一个胆子大的出手,接过了她手中的球,才救了她一次。“不客……”她刚想开口,却发现孩子们已经跑开了。他们似乎是那么的慌张,仿佛为自己打扰了别人的清净而感到担心与愧疚。

“……”夕就那么静静地立在那里,仿佛一尊雕像。一股苍凉涌上她的心头,她有那么吓人么?或者说,她显得是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么?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似乎都与她的关系隔绝。过于孤独真的好么?

她再次迈开腿,信马由缰地走在路上,暂时把这件事抛之脑后。她就这么走着走着,直到走到了一个公园的长椅下,她走累了,她想要歇息。她坐在长椅上,思考着一些无足轻重的事情。

从小到大,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希望他人注意到自己的人。她很少出门,很少跟他人交流。在夕还是学生的时代,她从未做出哪怕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毕业的时候有很多同学甚至为“班级里居然还有这样的人”而吃惊。很多人想要她的联系方式——但夕不想被他们记住,所以转身而离去。

她忽然感觉自己似乎在畏惧。畏惧被他人记住,畏惧闯进他人的世界。畏惧这些会影响他人的事物,生怕自己做了什么错事。久而久之,竟然有了一种迷一样的优越感,仿佛是觉得自己就像隐居的绝世高人。这些东西导致了什么?她不清楚,也不想清楚,更有些害怕清楚。她不希望自己会影响或被影响,一如既往,即使是她在工作中都会尽量避免给别人造成困扰,同时她也讨厌别人给自己造成困扰。

所以她选择了自己最熟悉的绘画。她很享受把自己包裹在画室里的感觉。

“真悲哀啊……”夕喃喃地说,她忽然感觉自己好孤独。仿佛成为了茫茫大海里的一叶扁舟。大概就从这个瞬间开始,她突然意识到了孤独是一件那么可怕的事情,没有可以聊天的人,没有可以倾诉的对象,所以她只能把这些牢骚用内心独白的方式画出来,把自己的一切发泄到画纸上发泄到数位板上,就好像是一个神经病一样自己和自己争论。

应该做什么呢?去弥补?改变?具体的方法呢?

她就这么坐着,思考着,思索着,任凭耳机里的歌曲仿佛流水一样往返循环。坐久了不活动感觉到了冷,用还算暖和的手捂了捂因为寒冷而有些发痛的膝盖,站起身来,慢慢地,继续漫无目的的走去。敦促自己继续向没有目的的远方走去,直到夜幕降临。

直到此刻,她看到了另外一幕,下班的人拖着疲惫的身躯,大路上的车水马龙,那些孩子三五成群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发出一阵阵欢声笑语。记忆里自己应该很少见到这种情形了吧?如果有人此刻看着夕就能发现,她的脸上浮起一抹淡雅的微笑,仿佛冬去春来,寒冰消融。

慢慢地,她走到了城市的娱乐区,这里离商业中心很近,走上没几百米就会到达购物广场,而这块区域则分布着大大小小的酒吧与夜店。夜店是夜生活的舞台,会有无数的年轻人掏出大把大把的钞票在一个个宽阔的房间里随着沉重的鼓点扭动身体协助他们刻意灌下的酒精来挥发。在这里,青年男女们打着释放压力的旗号在这里爆发荷尔蒙的积攒,不出几个小时,就会有醉醺醺的女人与男人互相搀扶着走到就近的旅馆让被衣装和伦理道德拘束的躯体得到解放。

慢慢地,她走到了城市的娱乐区,这里离商业中心很近,走上没几百米就会到达购物广场,而这块区域则分布着大大小小的酒吧与夜店。夜店是夜生活的舞台,会有无数的年轻人掏出大把大把的钞票在一个个宽阔的房间里随着沉重的鼓点扭动身体协助他们刻意灌下的酒精来挥发。在这里,青年男女们打着释放压力的旗号在这里爆发荷尔蒙的积攒,不出几个小时,就会有醉醺醺的女人与男人互相搀扶着走到就近的旅馆让被衣装和伦理道德拘束的躯体得到解放。

过去的她会离开这里。她讨厌那种喧嚣,讨厌那种争吵。

但今晚的她却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她瞄了一眼这家已经开始营业的夜店,虽然不感兴趣,但内心也决定了在今天做出改变,她不知该从哪里开始着手,但,她忽然蹦出了一个幼稚的念头:走进这些充满吹嘘自己社交能力强的同龄人的场所,应当是一个没有错的决定。毕竟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但在听到了里面传来几声大笑之后,她的心开始打起了退堂鼓。她的勇气还不足以支撑她走进这么一家场所。那么,退而求其次的酒吧怎么样?

她马上决定了自己的路程。她推门走进了在夜店不远处的一家新开的酒馆:相比起刚才的夜店这里显得稍微冷清,装修风格让她感觉来到了上几个世纪美国西部的酒吧,橘黄色的灯光决定了这个酒吧的色调,灯光照射在墙上的海报,。吧台上,调酒师在那里展示着高超的调酒的手艺以招揽客人,背后是一整面墙的陈列用调酒。十来张高脚凳陈列在吧台前面,而吧台前面的区域则有序地摆放着一张张桌子,自然也有它自己的用处。整洁干净,五脏俱全。只不过,墙上挂着的海报都是即使是她都听说过的赫赫有名的烂片……可能这家店的老板口味着实独特?

座位的选择是一个大问题。她深知角落是最适合自己的地方,但想到自己已经决定做出改变,那就一定要有实际的行动——她昂首挺胸坐在了吧台上,开始翻看这里的菜单,菜单的质量相当的高,摸在手里,感觉像是用那种很厚的卡纸编纂的,扑面而来的高级感让夕有些望而生畏——但对于她而言今天确确实实地下定了决心要摆脱之前的宅女形象,所以自然而然的,没有露怯,而是正儿八经地开始翻看他们的商品。虽然酒这种东西她之前从来都没有试过,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她没有退缩,而是屏住了呼吸,端详起了菜单里陈列的酒样。

直到她看到了上面的汉字,她才知道自己错了。她第一次知道,酒不仅仅有红酒,白酒,啤酒,还有各种各样冠以诡异的名字的餐品。她细细地打量着这里的商品,从第一页扫到最后一页,名字起得都很好听,虽然有很多商品名都是完全没关系的几个字胡乱拼凑在一起而已,这倒让夕有些不爽,虽然这里面的酒她都闻所未闻就是了。

“来这里喝果汁会很奇怪的。”夕在心里打消了自己忽如其来的想法。夕的手伸向手机,想要查一下“第一次喝酒的人最好喝什么”。她心里突然开始又产生一种奇怪的想法,说是想法,倒不如说有点像突如其来的醒悟:

我在这干嘛呢?

如果说是要脱宅并且融入社会的话她完全可以在网上找到同城的画师群体然后通过作品来交流啊为什么一定是酒吧这种地方改变这种东西改变的应该是人而不是环境对吧为什么要来这里!

如此不冷静的想法不应该属于她。她本应该更冷静才对。

想到这里,她把酒吧的菜单轻轻地合上,将手机放回手提包里,然后准备离去。

“这位小姐?不来杯喝的?”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仿佛是一块她一直寻找的拼图。她猛然回过头,看着声音的主人,眼神里满是震惊。那个她记忆里红色的身影,正穿着一套白色的衬衫,打着领带,倚在吧台上,笑着看向自己。

“年……?”夕感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发抖,那个身影是那么的温暖,让她忍不住想要去紧紧抱住。不过,一股难以言表的矜持让她保持了原状……就是保持原状!没有任何原因的,仿佛训练有素的士兵一样保持原状。她忽然感觉眼睛有点酸,似乎需要什么来稍微润湿一下。

“哼……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去打拼了么?”夕坚定地坐在椅子上,把头扭去一边,不去看在站在那里的年。“毕竟听说你在这个城市,就把酒吧开到这里了,本想着到时候去找我的可爱老妹,却没想到你倒自己送上门了。”

“才不是‘送上门’,你这家伙……”夕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反驳道。“所以,来点什么?”年暂时忽略了这只炸毛的夕猫咪,而是向询问普通顾客一样问道。这一问倒把夕问住了。她的脑海飞速旋转,想要找到什么可以抵赖的借口。一种难言的情感让她的大脑一下子放缓速度,让二人的气氛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年自然看出了夕对于酒品一无所知的窘况,转过身,开始了调制。“其实我早就想过把名字写得更直白一点.,不过行业又行业的规矩。害,如此一来反倒是增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您会允许我为您参谋今晚的酒品吗?远近闻名的臭脾气画师小姐?”最后几句话里已经尽是调笑。夕一时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名声真的那么差,不过既然是在年的嘴里说出,那自然是不可信的。从孩提时期,这个顽劣的姐姐就以逗弄自己为乐。

“……随便你。”夕小声地说。

“我听说你天天宅在家里?”年一边说一边灵巧地打开冰箱门,一边拿出了调酒器和量酒杯。“你是调酒师?”夕惊讶地说,“当然不是,我可是老板。”年耸了耸肩,“不过顾客是我亲爱的妹妹,自然就要亲自出手咯。”

“切……”夕看着年一边和自己搭话,一边以丝毫不拖泥带水的手法继续她的动作, 不一会儿,一杯漂亮的鸡尾酒就摆在了她的面前。酒液色彩艳丽鲜明,由黄逐步到红,像日出时天空的颜色,仿佛少女的热情清纯的阳光气息。夕把鼻子凑过去闻一闻,便能闻到酒精那引诱无数青年男女激发出不属于平常他们的性格的味道,以及果味的清香。

“这是?”夕好奇地问道。对于新奇的事物,她还是好奇至极的。

“日出龙舌兰,这就是这杯酒的名字。”年解释道,“寓意着激情和永远让让生活充满新意的变化的本性。正适合你。”一抹微笑飞在她的脸上,她静静地看着一脸惊诧的夕。夕的脸变得很红,应该是因为被自己看透了心思?

“这杯算我请你。”年把酒杯轻轻地推了一下。“不需要,我不差一杯酒钱。”夕轻哼了一声,端起酒杯,气势十足地闷(注:东北话中指喝酒的气势和量很大)了一口。这一下着实让夕开了眼界,墨西哥产龙舌兰就像一团火一样炸在她的舌头上,却也激发了果味的香气,仿佛田野里生长着星星点点仙人掌,但又荒凉到极点的墨西哥平原上,正升起鲜红的太阳,阳光把墨西哥平原照耀得一片灿烂。酒如其名,日出的炽热让夕感觉含着一团火,眼泪都被刺激了出来。夕再次在心里疯狂批判自己的莽撞,这杯酒对于她来说不亚于小时候被年往嘴里塞了一大颗辣椒。

“咳咳……”夕张开嘴,伸出舌头,仿佛被烫到了一般轻轻咳嗽了几声。年看着自己妹妹可爱的一幕,忽然涌现了一丝抓住她那小舌头然后好好在手里把玩的冲动。“慢点,你应该是第一次喝酒。”年出言相劝,夕感到了一股被轻视的怒火,她端起杯子,扬起头,把一大杯酒全部灌了下去。年用手撑住下巴,看着夕皱着眉头,紧闭着眼睛,一点点把那杯酒喝下肚子。旁边的人都呆住了,木讷地看着眼前这位少女端着飓风杯一口口吞咽着即使是老道的酒鬼都要三思的美酒。

“噗哈……”夕把酒杯放在桌上,用袖子擦了擦嘴角,优雅且淡定地看了年一眼——如果不是眼睛上蒙上了一层水雾,嘴角微微抿紧的话。就在夕刚想开口的时候,年已经将一杯冰水放在了她的面前。夕也不在意那么多了,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第一次就喝这种酒对她而言实在是太过了。她捧着杯子,小口小口的啜饮,看着在那里忙碌的年。年还是那么大大咧咧,但却多了几分稳重。那些人叫她大姐头,跟她打招呼,然后又翩然入座,点起一杯杯的酒品,放松自己的人生。她的心里莫名其妙地涌现一股自豪——自己的姐姐成为了别人信得过的大姐头,她感到一股忽如其来的安心与满足。她的目光又和年碰撞,这次的她一下子就扭过头去,她忽然感觉自己脸上微微发烫,可能是酒精的作用?

“没必要这么拼,夕。在我这好好放松一下?”她好像在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了这么一句话?

整个酒吧里很少有像夕这样形单影只的家伙坐在吧台前面的椅子上,于是在年不给其他人调酒的时候,就只有我们两个在这个地方,仿佛是被某种境界隔绝开了喧嚣与寂寥的两重风景年又给夕调了一杯酒,这次的夕乖乖地小口小口喝着。过了一会儿,夕隔着这张木质的吧台遥望着年那调酒的身影。年经常对着她微微一笑,夕偶尔回避,偶尔也只是看着她发呆,那个笑容……仿佛是在……安慰一般?夕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感觉自己的头已经有点胀了。看着她这样,年又给她调了一杯柠檬汁——夕终究没有避开在酒吧喝饮料的结局。

“晚上好,大姐头!”一个背着吉他的大男生向年打招呼,年也微笑着还礼。男生后面跟着不少人,他们大都带着各种各样的乐器与设备。他们和年谈笑着,同时也看到了夕。

“这是……”“我妹妹。”

男生恍然大悟地对年笑了笑,走进了酒吧深处。

夕有点不解其意,不过看到年似乎也回敬了笑容,然后为另一批来到这里的客人调酒。终于年把手头的酒全部调好,换班给了调酒师之后,年才从柜台里出来,坐在夕的身边。

“抱歉耽搁了这么久,总不能把酒调一半我走了不是?”年倚在桌子上,翘着二郎腿,看着夕的眼睛。“到了这个时候,喝鸡尾酒的人越来越少,啤酒会取代鸡尾酒的位置,让大家以更简单粗暴又爽快的方式寻得一场酩酊,绅士与优雅的那一面逐渐褪去,人的野性随着夜越来越深而暴露的越来越显而易见。”

夕没有说什么,而是端着柠檬汁,静静地听年再跟她讲这些故事。

乐队们每个人都去拎了瓶啤酒,坐在酒吧里面的一个讲台上,身位稍微比人群高出个二十几厘米的样子,足够他们居高临下看着酒吧里的众生百态,那上面早就给他们留了椅子,正等着他们带着乐器登台献艺,乐队各就各位,这个规模颇大的酒吧也就在这个时候正式宣布了夜生活的开始,原本温暖的昏黄色灯光熄灭,头顶的灯球开始射出五颜六色的光芒,吉他手开始拨弦,主唱打开麦克风,清清喉咙以试音。在台下的人都静静的,灯光闪在他们脸上,露出兴奋的光泽。

他们的歌曲不错。好好听听,放松一下自己吧。年的声音空灵地传来。

“好……”夕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道。她的脑子里胡乱地想了很多事情,酒醉的状态下各种消极的情绪都会被放大到一种激烈的程度,这会儿她的大脑已经开始麻痹了,上半身摇摇晃晃,好像想要倒下的话就能毫无顾忌的倒下。

而主唱也在这个已经人声鼎沸的酒吧里开始了他的演唱。

原本觥筹交错的酒吧安静了下来,歌手继续用那娓娓道来的声音唱出了这首蕴藏万千愁绪的摇滚音乐,优质的音响设备将那个声音清晰地送进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夕也一样。她忽然感觉自己似乎融入了这里,也变成了这个世界的一部分。她忽然想起过去的夜晚,自己无处发泄,无处倾诉,只能将情绪发泄到画布上。但即使是发泄完了之后呢?那些东西还是如鲠在喉,难以解脱。此刻的她忽然有了那种安全感,伴随着摇滚的音乐声,一滴泪水从她的眼睛里流下。她不捉痕迹地用袖子轻轻擦了一下。泪水越来越多,不管她怎么去擦拭,依旧在不住地流下。

一双有力的臂膀从背后轻轻地抱住她。她没有回头,因为那个熟悉的感觉让她知道抱住她的人是谁。

“学会忘记。你没必要把那些包袱背在身上惩罚自己。”年的声音温柔地从她耳后传来。年站在她的后面,弯下腰,尾巴也轻轻地环绕着夕。那种隐藏在荒诞又现实摇滚词的沉重悲伤与夕此刻的情绪融为一体,年轻轻地将她的头拥入怀里,夕乖巧地倚在年的身上,泪水无声的流下。年拿出了一张面巾纸,轻柔地替她擦去泪水。

“能够再见到你我真的很开心,妹妹。”记忆里那个大大咧咧仿若男子的年不见了,夕从来没想过年会这么轻柔地说话。

“……哼。”夕没有再说话,而是轻轻地动了一下身子,让自己躺的更舒服。

乐队的演唱一首接着一首,鼓点隆隆作响,吉他和贝斯发出能够与心脏共振的调子,歌手嘶哑着喉咙吼出一个个音符,音乐糅合了原本以二人为界限的喧嚣与寂静,将整个酒吧化为了音乐和吵嚷的海洋,而年和夕就这样无言地相互依靠。二人都不介意这样。

半夜。年扶着摇摇欲坠的夕走在街上。

“呼……没喝多,我才没有……”夕在那里嘟嘟囔囔地说,年强忍笑意地扶着她。不知不觉,二人走到了一家旅馆的附近。

“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夕说道,看着摇摇欲坠的夕,年只得表示同意。

因为心情不好而离开家,散着步到天黑,途中突然萌生了想要变得更加完美地融入社会的念头,再到踏入酒吧邂逅自己的姐姐,最后出现在了旅馆,这事情的经过荒诞到如果写在小说里,作者一定会被痛骂一顿,但事实却总是...

现实世界里的故事,奇怪就奇怪在它们越是荒诞越显得自然。

“夕……你小心点……”年搀扶着夕,走进了房间中。忽然,夕一把抓住年的衣服,强硬地吻住了年的嘴唇,又飞速离开,夕的嘴角上扬,一脸坏笑地看着陷入了迷茫的年,就在她准备继续下一步动作的时候,年忽然发力,一把抱住了她。

“年?”被反身一把抱住的夕一下子慌了神,年的臂膀是那么的有力,将她紧紧抱在怀中。就在夕还处于震惊之中,年就霸道地吻住了她的嘴唇。忽如其来的温软让夕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如果不是年抱住她,她应该已经倒在地上了。

二人相拥着,亲吻着,交换着呼吸与津液,夕的动作略显生疏,她皱着眉,紧张而木讷地张大了嘴,伸出自己的舌头,而年明显要比夕更精通于此道,她的舌头灵活地探进了夕的舌底,将她的舌头卷起来,在自己的舌面上细细品尝。粗糙的味蕾相互摩擦,不断地刺激着夕的神经。年的舌头是那么的润滑,不断地深入着她的口腔,在其中仿佛在寻觅什么珠宝一样一下下蹭刮。

“咕啾……嗯……啾……”夕仅仅抓着年上衣的袖子,脸色变得通红,如此深吻对她来说还是第一次。而年则环抱着夕的柳腰,一边游刃有余地亲吻着,同时手指轻轻摩挲,通过布料柔顺的摩擦品尝着夕衣服下娇嫩的肌肤。

“噗哈……”二人的深吻终于结束,夕把手搭在年的肩膀上,轻轻推开了她,一条亮晶晶的线连接在二人之间,向下坠去。年温柔地看着一脸娇羞绯红的夕,看着后者躲闪的眼神,心中的爱意再次涌上心头,轻轻地把脸贴上了她的脑门。夕感觉到了一丝温暖的柔软。年轻轻地抱住她,而夕也曲着自己的手臂放在身前,没有抗拒,或许是出于醉酒的无力,又或许是出于心里的安逸,她轻轻地把头倚在了年的身上。

二人就这么相拥着,向床上走去,年的双手不再抱着夕的头,而是顺着她仿佛天鹅一般光滑的脖颈滑落,在隔着衣服划过了锁骨之后便轻轻地搭在了她的肩膀上,而后便用一股柔和且循序渐进的力量将她推向洁白柔软的床垫,夕轻声惊呼了一声,一下子倒在床上,年乘胜追击一般的压了上来,双手撑住,居高临下地看着夕。夕的眼神早已没了平时那样的清冷,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期待,清澈如水底般的眼神下隐藏着一丝诱人的娇羞。年看着她,扯下自己的领带,开始解开自己衣服的扣子。夕慌忙地把头扭到一边,年笑了,打趣地说道:“怎么,看着自己的姐姐都觉得那么害羞吗,我的妹妹。”夕捂着脸,从指缝中看向自己的姐姐。年严肃的白色衬衫下面,是一套粉红色的蕾丝边内衣。

“哇……”夕在心里感叹道,自己只会在画里画这种美丽性感的衣服,她向来是不是很晓得如何打扮自己,让自己显得更加得具有“女人味”,年看出了妹妹的感叹,笑了笑,轻轻地用勾起食指,抬起夕的脸,端详着夕娇羞的此时此刻。

“我……你……”夕忽然有点局促,脸上的红色更加的激荡飞扬。“真可爱。”年赞叹道,,抓住了夕上衣下摆,双手用力,开始向夕的脖颈处推去。“唔……”夕的身体紧绷着,脸庞不知道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还是内心的原因而涨得通红,她想要去抗拒,却被年用头顶住肩膀,就在她感觉到年的头离开肩膀的那一瞬间的时候,自己那水墨色带着花纹的上衣就被脱了下来,只剩下白色的朴素的保暖内衣。“别那么紧张。”年仿佛一个循循善诱的长者一样,一边以嘴唇吮吸着夕的脖子,一边双唇轻轻地抿了抿她的耳廓,夕的身体一颤,紧握的双拳平铺,揪住一旁的床单。而她的动作也如同调酒时一样干脆利落,将夕的保暖内衣掀开之后,夕温润如玉的皮肤呈现在了年的面前。

“呀!”赤身裸体的感觉让夕惊叫出声,手一用力,遮挡在自己的身前。“都是姐妹,你的身体我都看了好多次了亲妹妹……”年笑着说,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一起身,跨坐在夕的身上,调整自己的力量让夕不会感到太大的压力,但又让夕无法逃离。夕挡住自己胸部的手臂被她以无法抗拒的力量拿开——她只用一只手就解除了夕双手的防御——夕明显感觉到宅家有害健康了。常年宅家的皮肤是那么的白,此刻染上了一丝的绯红又显得那么的可爱,完美的酮体带有一点轻微的脂肪,使得整体是那么的相得益彰。见此,年的另一只手则开始慢慢地品尝夕的皮肤,她的手指像是一条条灵活的蛇,自夕的下腹开始向上游弋,在我的身上留下爬行的痕迹,夕的身体无法在短时间内适应这样的刺激,随着抚摸而轻轻颤抖,飞跳着的心脏无法平息,仿佛有着一架战鼓在她的心中咚咚作响,仿佛每一个毛孔都在战栗与痉挛,就在此时,在这样的状态下,年的手掌轻轻地抓捏着夕躯干上仅存的脂肪,然后抵达胸部的边缘。

“感觉好瘦啊……”年有点介怀地说,“就不能把自己吃得白白胖胖的吗,我的好妹妹?”“哼。”夕小声地呢喃着——没有办法啊,虽然也夕尝试过增肥或者丰胸的手段,但是好像不管怎么吃都无法变胖的迹象,最后也只能惨淡地接受自己身体瘦小的事实。“不过也好,”年这么说着,轻轻地捏着夕的腰,“虽然很瘦但是没有瘦骨嶙峋啊,非常饱满可爱,只要看一眼就感觉过目不忘了啊。”这句话让夕的害羞再进几分。这是第一次遇到有人夸赞她的肉体,还是多年未见的姐姐,夕的脸已经无法更红了。这具本就无力的肉体,此时此刻更加的绵软,年的每一句话都一点一点瓦解着夕因为羞耻而本能构筑起的抗拒。

年伸出手,夕感觉自己的后背短暂地离开了床垫,而后就听到了咔哒一声,朴实无华的文胸被摘了下来,放到了一边。夕有些呆滞地看着那两瓣胸罩放开对那对小小的乳房的束缚,年的手法莫名其妙的很熟练,让夕有一种羊入虎口的感觉。

年的手就轻轻地笼在了夕的胸部之上,躯干最敏感的部位终于被攀登,这反而让夕的身体仿佛如释重负般略微放松了一下,乳肉感受着年手掌的温度,夕的身体总是有些发凉,但年却一直有着炽热的手掌,一瞬间让夕以为自己的胸部会被融化,她的五指轻轻地用力,夕的乳房轻轻地下陷,每一次对夕的皮肤与脂肪的按压都会让这份刺激直接鞭挞她的大脑,她的大腿开始无意识地互相摩擦。

年的手法开始逐渐加力,笼住夕娇嫩的乳肉的双手在她一声接一声的喘息中改换了进攻的位置,但年有自己的坏心眼,她的手围着夕的乳晕画圆,但迟迟不肯直接捻搓夕的乳头。夕没有说什么,只是紧抿着自己的双唇,但有点过分的是,年真就仅仅围着夕的乳头转来转去,偶尔她的指甲会和夕的乳头轻微刮蹭,那就已经足以让本就异常紧张的夕呼吸急促了。但对性爱一事一无所知的夕,只能在被这样的玩弄动作中,不断地握紧又放松自己的脚趾。

“真是敏感啊。”年打趣道,忽然,她的手指弯曲,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夕的乳头。“唔!”夕忍不住发出了今夜的第一声嘤咛。在听到自己发出了那样的声音之后,夕感觉自己的脸已经开始出现白烟。夕有点慌忙的捂住嘴巴,眼睛往四方环视着,尽量防止和年的眼神相对。而对于年而言,让夕发出这样的声音使得她内心什么满足,她好整以暇地用另一只手抚摸着夕的脸,看向她红到仿佛要滴血一样的脸颊,低下头,再次轻轻地一吻。

“……唔。”夕仿佛就像一个乖乖女一样,并没有闪躲,只是用手紧紧抓住被单,将其揪得凌乱。年温柔地看着她,将手搭上了夕裙子的扣子上。夕默契的抬了一下腰,任凭年抬起自己的腰,把夕的裙子脱到一边。

“好漂亮呢……真是让人感到一丝嫉妒啊。”年说道,细细地端详着。而年接下来的动作让夕的脸又红了几分。年慢慢地褪下夕的打底裤,白色的内裤暴露在她的面前,夕恨不得直接用手捂住双眼和脸庞。“你的内衣品味还是那么素呢。”年说道,夕赤裸的双腿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淡雅的光泽,而在此情此景之下,年的双手也如同贪恋着什么一般不停地在这两条玉腿上游弋,不住地在夕的大腿与小腿间轻轻地掐或揉,之后又会将夕的小脚捧起来,用手指赏玩着夕的脚趾与足弓。夕扭动着身躯,身体瘫在床上,不时发出一声感到瘙痒的轻声喘息。

“没想到当时的那个孩子现在已经变得这么美丽了啊。”年轻轻地放下夕美丽的玉足,把早已解开的衣服脱下,随手仍在一边。与夕的皮肤不同,年的皮肤闪烁着一股粉红色的光晕,跟她本人一样精神抖擞。她低下头,吻住了夕的娇乳,夕忽然感觉就好像乳头进入了一个湿润的洞一样,无比温暖,却又有一丝奇怪。

“嗯……哈啊啊啊……等一下……这种不行……”夕尝试推开年,可舌头玩弄乳头的感觉正进一步剥夺我的体力,让夕没有办法给出更激烈的反抗,加之对姐姐从血脉的信任让夕更是直接缴械。而年也开始逐渐放开了手脚,继续着她对夕身体的掠夺,夕能明显感觉到年的手在她的身上留下把玩的轨迹,从平滑的小腹一直抚摸到了股间。细长的手指探索着股间的那道缝隙,一下下地摩挲着。

“唔……舌头那样的话……”夕的手轻轻地做着动作,仿佛想要推开年的头一般,忽然,年仿佛看懂了她的心思一样,嘴唇离开了夕的乳头,吻在了锁骨之上。“呜嘤……”夕捂住嘴巴,防止那种声音从她的嘴里流出,年笑了一下,伸出舌尖,在她的锁骨之上移动着。

“年?”夕惊叫了一声,但依旧没有推开年,这一个小小的动作便让年知道此刻夕的状态,压在夕身上的她开始用舌头和手指触碰着自己的妹妹身体上的每一处细节,在脖颈留下湿漉漉的轨迹之后,双手在夕的肋骨和腰际游弋来去,夕的身体仿佛变得更加敏感,每次被年碰一下就会下意识地躲避,由于年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无法做更多的躲闪,最终她也不得不向年的欲望屈服,咬住自己的手指任凭对方肆意采撷她的身体。逐渐着,年的左手轻轻地笼罩住了夕的乳房,轻轻按压着,同时用手心感觉那立起来的乳头,右手则继续探索着那道密缝,夕能感觉到阴唇包夹出的线条被手指一次次如同刷银行卡一样的划过,每一次指尖掠过那道门扉都让她的身体不自觉地绷紧。很快,细长的手指穿过了布料的束缚,三角地带的皮肤真切地感受到了那手掌的每一道掌纹,甚至每一条指纹。

“那里……”夕有些局促地出声道。“还是……不要……”“难以想象我那个倔强坚强铁一样的老妹会变成这么娇羞动人啊~”年说道,一边用手细细地感觉着自己妹妹颤抖的娇躯。无论是在言语还是精神,夕都感觉像被茧束缚住了一样。年的手已经完全碰到了夕的阴蒂与阴唇,至于阴蒂被触碰,则又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一声娇媚的声音脱口而出。随着年的玩弄,夕似乎逐步地进入状态,她的身体开始不停地扭动,嘴里也时不时发出一声声无法压抑的呻吟。

年轻轻以指腹压住夕的那里,沿着顺时针地转动,夕的阴蒂被她的指腹带动着拨弄,每一次扭动都让夕忍不住呻吟和喘息。年的手不老实地不住地玩弄夕的阴蒂,时不时地以改换刺激的方式,转而用手掌揉搓整个前庭,随着她手掌的动作,夕已经能够听到咕啾咕啾的水声。这种人生中第一次出现的声音让夕整个人的娇羞更上一层楼。

而年看到自己妹妹的表现,乘胜追击,不断改变着用力的方式,像剥开水果一样将那两瓣阴唇掰开。“呼...呜啊……年……等……别那么弄……这不行……”夕的身体在羞耻与快乐中不断地用力,腰部因为响应着这样的刺激而不断地抬起又放松,快感的程度时强时弱,但总归是源源不绝,这种电流一般的刺激反复地冲击着夕的脑海——不断地侵蚀着她的理智。

忽然,年用指尖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内部的嫩肉。夕的身体也随之一抖,她能感觉得到,那根手指已经在尝试向自己身体的更深处挺进了,那个小孔,此时正在被尝试扩张开。从来没有过这些经验的夕咬紧下唇,但预料之中的剧痛并没有到来,年的手指也只是在其中轻轻地回旋扩张,不断地尝试放大着甬道。仿佛是为了安慰夕,年的唇再次吻上了她的嘴唇。与前两次不一样,这次的夕显得莫名其妙的乖巧,她轻轻地张开嘴,闭上眼睛,伸出舌头,配合着年的动作,同时也轻轻地挤掉了几滴生理泪水。

“咕啾……”二人的唇不断地缠绵,忽然,年的另外一只手划过夕圆润的臀部曲线,轻轻地放在了夕的尾巴根上。

“唔!”还在结束着自己姐姐深吻的夕忽然瞪大眼睛,眼神中满是惊愕。但年并没有给她反抗的机会,仿佛玉葱根一样的手指轻轻地抓握着夕的尾巴根,不断地在手里揉捏着,感受着那一份顺滑以及夕的身躯在自己身子底下轻轻颤抖的感受。

“噗哈……那里?不要……咕啾……”夕的身躯猛然一颤,敏感部位被偷袭的感觉让她一下子慌了神,原本还能堪堪保持住的平静于此刻彻底瓦解。年却一下子压在她的身子上,同时用自己的舌头牢牢地擒住了夕的舌头,感受着表面附着的味蕾带有的一丝粗糙,又仿佛感受到一丝花香与浓墨一般的清甜。年将舌尖伸入她的舌底,翘起她的香舌之后灵敏地将其牵出口外,交由自己的口腔吸吮,交由自己的唇舌撩拨和挑逗。

二人雪白的身躯互相摩挲,坚硬的乳头不断地触碰,年抚摸夕的手也仿佛在安抚一样轻轻地向着尾尖移动,趁着夕尾巴蜷缩的时机,将夕的尾尖轻轻地握在手里,一下下轻柔地在手心里把玩着。同时,她的尾巴则取代了原本手的位置,轻轻地箍住了夕的尾根,仿佛要防止其逃跑一样将对方擒住。同时,另外一只手的动作也逐渐加快,夕的身体也开始不断地扭动,年能明显感觉到夕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年……不要……那里……”在深吻结束之后,夕的话语就一下子喷涌而出,自己的尾巴被擒住的感觉让她感到身体一阵酥麻。在年精确而有力的动作下,她忽然发现,自己连动一下身子的能力都没有。

“只是这样就觉得局促了吗?”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夕的眼角。夕的身体稍微退缩了一下,就在她想继续出言的时候,一直在夕穴口不断打转的手指终于开始了下一步动作。年的中指留在夕那有着炽热温度的腔穴内,轻轻活动着第一个指关节,轻轻地抠着少女的甬道最深处。一部分是身体的不适,一部分是心理的紧张,秀眉微蹙,紧抓着床单的小手证明着此时她正在忍受小穴初次被手指插入的不适。“这么抗拒的吗?我的妹妹?”年凑到她的耳朵边,轻轻地含住并舔了一下夕的耳垂。就在夕发出那声娇喘的时候,年开始了下一步动作。年先是测过身,双膝支撑住自己,伸出手,挑逗着夕那已经充血鼓胀起来的小小乳头。随着年的动作更加剧烈,夕的俏脸上那两抹樱色便更加娇艳欲滴,那对儿安置在荷包蛋般乳房上的胸部也不安分地乱颤,就像是在狂风中被吹得东倒西歪的孤花,年的手指灵活的很,那颗在她手指下承受蹂躏的乳头几乎已经抖出了残影,而夕带着一丝娇媚的呻吟也随着她那如同打点计时器一样迅捷的手指而变得频繁了起来。

“嗯……哈啊啊~不可……以,一直玩弄……乳头什么的……”夕的最后几丝力气被自己强行压榨出来,宅女画师的柳腰一下子绷直,而就在此刻,另外一只在不断玩弄着夕的下体的手也开始了自己的动作。年的手指前伸,紧实的蜜穴像是在抗拒年一样轻轻地蠕动,仿佛想要将年的手指推出体外,却又好像是舍不得一样,紧紧地夹着年的手指,即使是在爱液的润滑下,连移动都稍显费力。

“呜嘤……那里……”夕以一种轻不可闻的声音说道,玉足蜷缩,脚趾收成一团,加之紧抿的嘴唇,让而年则是另外一种状态,她感觉自己的心脏也跳得飞快,修长手指插入穴口之后感觉到的首先就是温热,稍微深入一点,指尖触碰到的穴肉显得凹凸不平,一种来自身体深处的欲望仿佛浓墨滴入水里,霎时间绽放,一下子占据了年的脑海。“轻……轻点……”夕娇羞的话语也刺激着年的理智,她手指微微用力,手指的第一个关节进入了夕的体内。

“啊啊……”设想里的剧痛并没有出现,但强烈的紧张与羞涩还是让夕忍不住轻呼出声。夕的腰肢轻轻扭动了一下,似乎有点想要逃避年的手指。而年自然不会让她逃掉,手指再次猛然一进,却只是引来了一阵略带尖锐的轻呼。

“好疼!年!等一下!”分外敏感的夕一下子说出了今晚以来最响亮的一句话,吓得年手一抖,一下子将手抽回来,指尖牵着一丝淫荡的线。“啊,还是太着急了是吗?”年有些懊悔地说,一边轻轻地抚摸着夕的身体。而夕则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地把头扭到一边,仿佛是在忽视年的爱抚。忽然,她感觉到,年直起腰身,缓缓地跪坐起来。就在夕也打算起来的时候,年却伸出双手,按住了她的腰肢。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的夕,凭借着皮肤感受到年两只手从腰间为起点慢慢地向下,顺着黑色过膝袜一路抚摸到夕的小腿,抓住了这双纤细的腿之后举起,将她的双腿呈M型分开,露出那可人的花穴。

“呀啊!”即使是和姐姐赤身裸体在床上缠绵了不久,被看到私处的羞涩还是让夕感到一阵抗拒,她直起身,抬起手,想要挡住年的视线,而年只是轻轻抓住夕的手腕一抬手,就把那只小小的手给举了起来,年也低下身子,轻轻地把脸凑到了夕的小穴前,在感知到年湿润的鼻息喷吐在小穴上之后,夕的身体仿佛触电一般轻轻的颤抖了一下,眼神也从羞涩变得逐渐慌乱起来。

年凑到近前和夕的小穴轻轻地接了一吻。她丝毫没有闻到什么古怪的味道,就连鼻腔所嗅到的也是少女纯洁的香气。对于年嘴唇的触碰,夕则立刻给予了强烈的反馈,她抓紧了枕头,绷紧了身体。

“年……这样……好奇怪……不要,那里脏……呀!”

夕的话语被年的动作打断在肚子里,年的舌头推开了紧闭的蜜裂顶端,翻开了阴蒂的包皮,那小小的肉粒被的舌尖逮到,并立刻遭受到了被亵玩的命运。年的舌头灵活地围绕着夕的阴核画圆,不断地刺激着,玩弄着,夕闭上眼睛,用手捂住嘴,盈盈一握的腰肢不断地扭动,像是在拒绝,又像是在迎合。

年的舌头动得更加大开大合,不只是给予阴蒂以刺激,更是腾出了双手,压着夕嫩滑的大腿根,舌头从阴蒂到尿道口再到膣穴的入口,不止是舔舐表面那白皙光洁的肌肤,内里的粉嫩的肉壁也没逃脱舌头的玩弄。夕挺起腰板,用双手捂着嘴,尽力不让那些声音从自己嘴里发出。然而即使如此,略带娇媚的呻吟声还是会不自觉地从指缝里漏出来。

“我的好妹妹,真是敏感呢。”年抬起身,用手背擦了一下口水与夕的蜜液,说道。“哈啊……才……没……呀啊!那样不可以!”夕那刚刚强装出来的从容又被年玩弄小穴的动作给打断了,她的双脚在床上踮起,连带着两条腿和小小的屁股都一并被抬起来,身体就像是一道性感靓丽的拱桥似的,爱液早就已经渗了出来,那光滑饱满的蜜穴被口水和爱液弄得亮晶晶的,有几滴透明的液体带着强烈的性感味道沿着屁股流淌下去。

“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刚刚结束了一场狂风骤雨般攻势的年再次抬起头,笑眯眯地问道。“嗯...有点...酥酥麻麻的...不知道...是不是舒服...”夕似乎卸下了防御,直白地说出了自己的感受。“很少见到连你都说不上的时候呢。”年说道,继续舔弄着夕的小穴,而夕的呻吟声也开始变得连续,年的动作逐渐加快,她的呻吟声也逐渐提高。

“等一下,年……不要,那里……一直亲吻那里是犯规的啊!”年的舌头带来的刺激让夕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潮水一样的快感一波波击打着名为理智的堤坝。忽然,年的舌头点了一个看起来稀松平常的地方,却引得夕的身体仿佛触电一样颤抖。

“看来那里很敏感呢。”年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开始用舌头围剿那个地方。夕一边娇喘着,一边用手把被单搅乱,今夜带来的刺激让夕的理智已经逐渐朦胧。

“年……不要,好奇怪……有什么东西……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猛然绷直的柳腰和颤抖的娇躯鲜明地阐明了夕此刻的状态,她的呻吟也逐渐变得高亢,骤然缩紧的小穴一下子夹住了年的舌头。年抬起头,看着那道肉蚌一张一合,不断地渗出涌现透明的爱液。

“呜……哈啊啊……哈呼……”

夕紧绷着身子颤抖着,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放下腰,重新躺平到床上,她的呼吸变得有些虚弱又有些急促,年慢慢地四肢并用走到她的身上,给了她一记深吻,将她的爱液和自己的唾液一起送到她的口中。

“呜嗯……咕啾……”被高潮的感觉刺激得晕头转向的夕下意识的轻启双唇,向自己的姐姐送出了舌头,并吞下了年的唾液,年则在接吻的时候继续抚弄她的身体,从柔顺的尾巴到光滑的大腿,从敏感的腰肢的到同样敏感的乳头。

“怎么样?自己爱液的味道?”年扶着夕的脸颊,轻轻地放开夕的嘴唇,唾液在二人的舌间留下一道淫荡的丝线。

“怪……”夕的声音变得有些发虚,人生的第一次高潮让她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新奇的劳累之中,但年没准备就这么放过她,一边舔舐着她的脖颈,一边将罪恶的手又一次送向她那湿漉漉股间。这种具有一定侵略性的动作让这位初尝高潮滋味的画家猛地睁大了眼睛:

“哎?还……还要来吗?”

“当然。”年亲了一口她的脸蛋儿,手指再次开始了运动。

“啊……不要……稍微,稍微让我休息一下……啊啊!那里!年你欺负人!”

早晨。

“呼啊……”年睁开眼,稍微伸展了一下筋骨,回想着昨夜的狂野。在自己的攻势下夕至少去了六次,现在年的手指摸到的床铺都能感觉到一股潮湿,无不彰显着昨液的风流。年转过头去,看着躺在一旁的夕,长长的睫毛盖住她的眼睑,经历了昨夜疲惫的她,正发出一声声均匀的呼吸声。年笑了笑,轻轻动了一下自己的腿,却发现仿佛被什么东西缠住了一样,她稍微掀开被子,夕的尾巴正盖过她的大腿,缠在她的脚踝上,仿佛在制止她离开一般。

“噗。”年轻轻地笑了一下,再次躺下,手左手自然地转过夕的脖颈,在睡梦中的夕也很自然地一下子移了过来,枕在年的肩胛上。她的胳膊自然而然地抱住年,整个人仿佛树袋熊一样挂在年身上。

“姐姐……”夕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呢喃。虽然很轻,但却十分安心。年把鼻子凑到她的头上,轻轻地闻着她头发的香味。

“好好睡一觉吧。”年亲了亲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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