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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杀莉泽·赫露艾斯塔 #8,第八章

[db:作者] 2025-08-25 16:05 p站小说 45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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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回到王宫,我们完全没做歇息,就径直来到了议事厅。内阁成员早就坐在长桌前等待了,我看着屋子里的人,想起来今天早上才见过他们中的一些,没想到下午居然还要开会。在大厅前,莉泽却带着我走到了后门,我们从另外一条路进去,来到了议事厅的后室,这个房间不大,更像是私人书房。
  “这是父亲大人在会议途中休息的地方,每次内阁商议之后,他还会在这里私下接见不少人。”莉泽一边介绍,一边示意戌亥床和其他女仆骑士留在门外。
  红木门关上之后,我和莉泽单独呆在了房间中。空气中有些灰尘的味道,这里显然已经许久没人来了——毕竟老国王身体不行了之后,第一皇子极少参加内阁会议,更别提会后来这里继续办公了。我踮起脚看着桌面,上面摆放的公文却是新的,这让我感到一丝好奇。莉泽眼含笑意,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别担心,哥哥,我保证下午的会议不会让你打瞌睡的。来,喝了它吧,毕竟不能让你这个尺寸出现在他们面前。”
  她弯下腰,像给小孩子递糖果一样把瓶子放到我手里。
  “这是...解药?能把我变回去?”我看着瓶子里金色的液体,“所以菈米根本就没带着解药吧?那个家伙又在骗我。”
  莉泽咯咯笑:“你一见到她就变笨了许多。不过这也是我派她当卧底的理由,那孩子拿捏男人可是有一手。”
  我没回答,咕嘟一声把药咽了下去,不到一分钟,我就恢复了正常的尺寸。
  莉泽扔给我一套衣服,和早会那套一模一样,不知道皇子还有多少套这种衣服。
  我一边换衣服,一边瞄着桌子上的公文,莉泽看到了便说:”我正要告诉你呢,这些是一会会议上你要批下的政令,安基。“我听到她叫我真名,意识到她话语的严肃性。
  我翻开第一封公文,这是个调查令——
  “啊,果然是这样...”我咕哝着,以为这是其他皇子党残党的搜查令,但我并不在意,甚至还有点幸灾乐祸,毕竟我的弟兄们刚死,怎么着也不能便宜了其他人。“——咦?”我马上瞪大眼睛,因为搜查对象居然是连夜上任的新军务大臣艾德·蒙顿格斯——不消说,这谁都想得到是莉泽的支持者。
  莉泽看出了我的诧异,微笑着说:“想知道为什么么?作为统治者,曾经的朋友往往比现在的敌人更难处理。蒙顿格斯家在我在边境的时候打点了不少王都的事情,这么做的理由也很简单,我许诺给了他们足够大的权力。”她歪了歪头,神秘兮兮地斜眼看着我:“但如果我真的兑现了我的诺言,他们就会变成最大的隐患。所以不如借着这个机会,借着我的哥哥,也就是你的手,把这个隐患给处理掉。毕竟他们的使命已经完成,赫露艾斯塔不需要他们了。”
  我听完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你哥哥要是有你十分之一也不会...”
  莉泽嘿嘿一笑,似乎把当做夸奖:“这些只是基础的政治素养啦。好了,你快换好衣服,然后化好妆,那些老头子们再等下去就要睡着了。”
  随后,她就推着我去换衣服。
  当我在长桌尽头坐下时,所有目光都投向了我——好吧,还有一半投向了我旁边的莉泽。
  “要表现得强势一点。”莉泽这样嘱咐我。
  我扬起下巴,学着我的老上司——第一皇子的样子——慢吞吞地说:“那我们就开始吧。”
  公务大臣作为会议主持,听了我的话朗声喊道:“各位阁员,以及被邀请而来的诸位老爷,”他朝几个非内阁成员点点头,他们大概是一些贵族老爷,“今天临时召开的会议上,第一皇子殿下,也就是现在的王位继承人,将听取来自税务大臣以及...”他抬眼看了看在座的诸位,“审问部的汇报。”
  听到审问部,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大臣们面面相觑,揣测着到底是谁要倒霉了。我注意到军务大臣蒙顿格斯,他光溜溜的脑袋转向了莉泽,似乎想从对方的眼神里获得什么信息。
  审问部的“官员”着实让我吓了一跳:当我看见那个蓝头发的女孩走进议事厅的时候,我以为她只是来倒茶的。
  菈米甜甜地朝老头子们鞠了一躬,我甚至能看到她弯腰时露出来的乳沟。她煞有介事地从怀里拿出一张稿子,念了起来:“日安,各位...”她皱眉认着稿子上的单词,“阁员,在下是皇子殿下任命的新任审问部部长,Yukihana Lamy——”她的视线越过稿子投向了我——“经过审问部近期调查,我们发现内...阁?内阁中有阁员存在巨额贪污和叛国的重大犯罪嫌疑。”
  在这个完全不像审问部长的女孩的这句话后,议事厅的不安气氛顿时来到了顶点,面对愈发嘈杂的私语声,我喊了一句:“安静!”
  虽然我并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变成了审问部长,但似乎没人质疑她的身份,就像没人质疑我的身份一样。讽刺的是,我们两个的身份都是假的。
  当菈米把艾德·蒙顿格斯的名字念出来时(她第一次念成了伊德),房间内的抗议声更响了,此刻,这个第一皇子的姘头不但毫无理由被委以重任,还强行逮捕了皇女派的重臣——而这仅仅是国王宣布第一皇子成为王位继承人的几天后——这下局势在这帮每天都在审时度势的老头子眼里一下子明了起来:皇女派彻底失去了内阁的控制权。
  当然,按照莉泽的剧本,那些给皇女出过力、被皇女许诺过美好前景的阁员开始激烈地抗议,他们首先指责菈米没有资格担任此职,又指责皇子殿下罗织罪名陷害忠良。这些人态度嚣张的样子让我这个冒牌货看着都有些恼火,当然,他们敢这么做的理由还是对皇女殿下有所期待。公务大臣努力安抚这些人,但此刻已经没人在意他,都直接对我和莉泽讲话。
  ”莉泽殿下,您可得主持公道啊!“
  “没错,蒙顿格斯大人可是清白的!”
  “皇子殿下怎么能随意让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进驻内阁?”
  我瞥了一眼莉泽,她的演技也十分了得,此刻正一脸为难地安抚着几人,同时做出卑微模样劝我说:“哥哥,几位大臣虽然情绪激动,但也都是为了赫露艾斯塔——”
  她悄悄戳了我一下,示意我该开始了。
  我怒拍桌子:“都给我闭嘴!”
  我的怒吼声在议事厅回荡,那些老头子们一时间都噤若寒蝉。这感觉还不错,难怪第一皇子总喜欢这么做。
  "蒙顿格斯大人,"我冷冷地说,"你可知罪?"
  艾德·蒙顿格斯脸色铁青,他站起来,颤抖的声音里带着愤怒:"皇子殿下,我为赫露艾斯塔效力多年,从未有过二心!这些莫须有的罪名…"
  "莫须有?"我打断了他,"菈米,把证据拿出来。"
  菈米从怀里掏出一叠文件,这让我有些惊讶——这丫头什么时候准备的?她清了清嗓子:"根据审问部调查,蒙顿格斯家族在过去三年中,通过军需采购贪污了超过五十万金币。而且…"她故意停顿了一下,"他们还与边境叛军有密切往来。"
  "荒谬!"蒙顿格斯拍案而起,"这完全是污蔑!"
  我瞥了一眼莉泽,她正低着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真是个好演员。
  "污蔑?"我冷笑一声,"那这些账本上的数字,还有你与叛军首领的密信,又作何解释?"
  菈米把文件分发给在座的大臣们。我注意到那些文件上的印章和签名都做得很逼真,不知道莉泽是从哪里搞来的。
  "这…这…"蒙顿格斯脸色煞白,他转向莉泽,"殿下,您知道我是清白的!我一直都在为您…"
  "住口!"我厉声喝止,"你竟敢拿我妹妹当挡箭牌?来人!把他带下去!"
  戌亥床带着几名女仆骑士走进来,动作干脆利落地制服了蒙顿格斯。老头子还在大喊大叫:"莉泽殿下!您不能这样对我!我们不是说好…"
  "闭嘴!"我再次怒吼,"你这是在威胁皇女殿下吗?"
  其他大臣们面面相觑,有几个刚才还在为蒙顿格斯说话的人已经悄悄地往座位里缩了缩。很好,杀鸡儆猴的效果达到了。
  莉泽终于开口了,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哥哥…我知道蒙顿格斯大人一直对我们家族忠心耿耿,但如果他真的犯了这样的罪…"
  我强硬地打断她:"莉泽,你太心软了。在这种事情上,我们必须秉公处理。"
  "是…是的,哥哥。"莉泽低声说,眼圈都红了。
  我环视四周,其他大臣们都低着头,不敢与我对视。完美,这就是莉泽想要的效果。
  "诸位,"我沉声说,"我知道有些人可能觉得我太过严厉。但是,为了赫露艾斯塔的未来,我们必须肃清朝廷内部的蛀虫。"
  没有人敢反驳。
  "菈米,"我转向她,"继续调查。如果还有人胆敢背叛赫露艾斯塔…"
  菈米甜甜一笑:"遵命,殿下。"
  会议的余下部分就顺利得多了,那些莉泽在出征被莉泽美好的许诺诱骗的皇女派大臣一个个都战战兢兢、多一个字也不敢说。而皇子党这边虽然在庆功宴当天被抓了三位重要角色,但剩下的人都满脸得意,觉得自己绝处逢生。
  会议结束后,莉泽把我拉到一旁,轻声说:"演得不错。"
  我苦笑着说:"我只是在模仿你哥哥的样子而已。"
  "比他强多了,"莉泽眨眨眼,"至少你知道什么时候该大声说话,什么时候该闭嘴。"
  我看着被带走的蒙顿格斯,忍不住问:"他真的会被处死吗?"
  莉泽耸耸肩,“不出意外的话会吧,死在审问部的地牢里就太阴险了。”
  我打断她:“不,我的意思是,你是真的想让他死掉么?”
  莉泽有点意外地看了我一眼,随后从休息室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发套开始扎头发,她甩开瀑布般的长发,轻描淡写地说:“当然,这老家伙要是活着就一直是个变数。”她朝我眨眨眼:“没看出来呀,你想得还挺多。”
  我看着她完美的脸蛋,上面既没有阴险也没有自责,而我心里最担心的实际上并不是蒙顿格斯,而是我自己。
  莉泽似乎看出了我的担忧,笑了出来:“说你想得多,但也没想到会想这么多。只是一场普通的政治小游戏而已,以后你每天都能见到。”她露出讳莫如深的笑容:“哦~~~我明白了,你是怕我到时候也不想兑现我的诺言对吧?”
  我有些紧张起来,移开视线回答:“之前我倒没怀疑过,但今天看下来......”我的话没说完:今天看下来,要是等我完成了使命,你这女人卸磨杀驴也完全有可能。
  莉泽已经把长发盘在后脑勺,形成一个漂亮的发髻,露出纤细的脖颈和玲珑的耳朵,她开始解下耳朵上的饰品,从镜子里看了我一眼:“行啦行啦,我的‘好哥哥’,”她揶揄说,“要是第一天就这么多愁善感,之后怕不是要得抑郁症了。”
  见我仍然一脸不放心,她转过来,突然捧住我的脸,我吓了一跳,怕她下一秒就把我脑袋捏爆。
  我的脸颊感受着她冰凉的手掌,她璀璨的紫色眼眸和我对视:“那我向你保证好不好,你陪我演完这出戏,我绝对会兑现诺言,放你安全离开。”
  她的瞳孔像切割的紫宝石一样让我有点晕眩,我感到一股强大的说服力和安心感,身体终于缓和了我下来:“我相信你。”我喃喃说。
  她咧嘴一笑,把我的脸松开了:“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你回寝宫休息吧。”
  我看着门口出现的女仆,知道这话听着是闲聊,实际上是命令,于是便乖乖回到了皇子的寝宫。
  在接下来的两个月里,我逐渐习惯了扮演第一皇子的角色。每天早上醒来,戌亥床都会帮我化好妆,然后开始一天的政务。莉泽总是会在关键时刻出现,用她那双紫水晶般的眼睛注视着我,仿佛在欣赏自己精心打造的傀儡。
  这个女人真是个可怕的导演。
  最初的政令还算温和:撤换几个不听话的大臣,调查一些贪污案件。但随着时间推移,莉泽的野心逐渐显露。她开始让我颁布一系列苛刻的政令:加重农税、没收贵族领地、强制征用民间财产…
  "这些钱都会用在哪里?"有一天晚上,我忍不住问她。
  莉泽正在梳理她那头瀑布般的长发,闻言转过身来:"当然是用来强化军队,巩固边境。"她露出神秘的微笑,"不过更重要的是,让民众对'第一皇子'的暴政深恶痛绝。"
  我握紧了拳头:"你是在故意败坏你哥哥的名声。"
  "聪明。"她轻笑一声,"等时机成熟,我这个善良的妹妹就会挺身而出,推翻暴君,拯救人民。"
  多么完美的剧本。我不禁感叹她的心机深沉。
  随着政令越发苛刻,朝中开始出现不同的声音。有些大臣试图劝谏,但都被我——这个"暴君"——严厉训斥。菈米的审问部也开始频繁行动,几乎每周都有官员因"图谋不轨"被捕。
  现在,内阁会议已经名存实亡,每天我只要在自己的卧室给莉泽派人送来的文书批复就可以了。偶尔会有大臣来会见,我也会在自己的寝宫接见,全天候都在女仆的陪同下——也就是说,一直在莉泽的监视下。
  这一天早上,我走出豪华的卧室,晨光从窗外投射进来,把擦得锃亮的大理石地板照得熠熠生辉,空气中弥漫着香味,那是女仆们惯用的一种清新剂,她们虽然是看守我的狱卒,但仍然完美完成了女仆的本职工作,将偌大的宅邸整理得井井有条。
  敲门声响起,不等我答应,外面的人就走了进来。小幽像往常一样给我送早餐,她负责我的日常起居、也是为数不多愿意和我聊天的女仆。
  我看着她的托盘里除了果酱面包、红葡萄酒和香肠之外,还有一个深红色的文件夹,这说明今天又有公文让我批复了。表明上,我所有行为都非常“自主”,从行政流程上,我拥有老国王执政时更大的自主权,内阁印章甚至不再为公务大臣管理,而是放在我的桌子上,他现在只提供签名,而这个签名本质上也可以被内阁印章替代,只是起到二次确认的作用。
  刚起床的我,肚子还没醒来,没什么食欲的时候我想先把那些更影响食欲的公文给办妥。“先把那些东西拿来吧。”我穿着束缚的天鹅绒睡袍,坐在卧室的书桌前。
  小幽抿着嘴点点头:“辛苦殿下了,这是今天的公文,都是莉泽殿下对您执政的建议,希望您能好好考虑。”
  虽然话说得这样客气,但我知道,这都是我不能拒绝的“建议”。
  我努着嘴,不以为然,这种生活我已经习惯了,而且第一皇子、合法继承人、代理执政者的生活条件实在是过于优渥,我一个密探出身的男人还从来没过过这么奢华的日子,而莉泽那些政治行为我也并不在意。
  我翻开前几页,小幽熟练地帮我把国王印章、内阁印章和第一皇子印章准备好,依次递给我,我也默契地一个个把章盖上去。
  “今天我特意叫厨房做了梅子果酱,我记得殿下上次说这个好吃。”小幽说。
  我挑了挑眉毛,刚想说话,翻开下一页的手就停了下来。我虽然没细看,但我明白这是一道征兵令,而上面用漂亮的花体字写的地名正是我的故乡。
  小幽正递过来国王印章,但我却没有接。
  “殿下?”小幽歪头疑惑,“这是最后一件了,办完就可以吃饭了。”
  我作为乡下出身,很明白赫露艾斯塔的征兵令会给一个小村庄带来多么严重的打击,我的哥哥就是在我4岁那年被强行征走的。在那之前,我们的故乡还是个算得上繁华的小镇,仅仅是一次征兵,壮劳力就所剩无几,我还记得哥哥被带走那天母亲哭得背过气去的样子。
  我开口说:“我想仔细看一下...”
  如果仅仅是征兵,那便是万幸了,但当我读下去,只觉得手脚冰凉:这不光是一道征兵令,还顺带下达了相当苛刻的指标,未满指标的缺口要用徭役填补,最后的结果只能是十室九空。父母已经五十多岁了,被拉去前线做劳力,估计没命回来。
  小幽困惑地等着我:“殿下?怎么了?是肚子不舒服吗?早上起来还是先吃饭的好。”
  我试探性地问她:“这份文件,也是莉泽亲自下发的的吗?”
  小幽神色担忧起来:“是啊,今天一早莉泽殿下亲自交给我的。这五份文件都是从赛巴斯邸来的。有什么问题吗?”她看我迟迟不动手,一下紧张起来:“殿下之前不是很熟练了吗?在这里和这里把印章盖上,咱们就可以吃饭了喔,为什么突然...”
  我推开那张纸:“这封文件,你去跟莉泽殿下说说,能不能缓一缓?”
  小幽立刻有点慌张:“可是莉泽殿下特意要求全都要您盖章的,我也只是奉命办事。”她为难地说:“殿下别让我为难,本来这个月就挨了几次骂了...”
  我再三推脱,小幽脸上略微有些不耐烦的神色。
  我愣愣地看着征兵令,一股无力感从心底升起。小幽见我迟迟不肯盖章,眼神渐渐变得紧张起来。
  "殿下?"小幽脸上的表情从困惑转为了担忧,"有什么问题吗?这些文件必须今天处理完毕,这是莉泽殿下亲自交代的。"
  我放下印章,摇了摇头:"这份征兵令太苛刻了,会让那些村庄民不聊生。我想再考虑一下。"
  小幽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她轻轻叹了口气:"殿下,恕我直言,这不是您可以拒绝的事情。莉泽殿下说过,如果您有任何犹豫…我必须采取措施。"
  她的语气突然变得冰冷,这与她平日里温和的形象截然不同。我警觉地抬起头,却见她已经绕到了我身后。
  "什么措施?"我刚问出口,就感到一双纤细但有力的手臂从后方环绕过我的脖子。
  小幽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请原谅,殿下。"
  我本能地想要挣扎,但她的动作太快了。她的前臂横在我的喉结下方,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肩膀,形成了一个完美的裸绞姿势。我的呼吸立刻变得困难,氧气被一点点挤出肺部。
  "小…幽…"我艰难地挤出这两个字,双手抓住她的手臂试图掰开,但这个娇小的女孩此刻却拥有惊人的力量。
  "请不要反抗,殿下。"她的声音在我耳边轻柔地响起,湿润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上,带着一丝甜蜜的气息,"我不想伤害您,但您必须签署这些文件。"
  我的视线开始模糊,头部因缺氧而变得沉重。小幽的身体紧贴着我的后背,我能感受到她柔软的胸部压在我的肩胛骨上,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
  "放…开…"我喘息着,但她只是稍稍放松了力道,让我不至于立刻失去意识。
  "莉泽殿下说过,男人在窒息的边缘会变得更容易配合。"小幽的声音依然温柔,但行动却残忍无情。她的大腿悄悄滑入我的两腿之间,轻轻摩擦着我的私处,"殿下,您只需要盖章就好。为什么要让自己受苦呢?"
  我的身体开始背叛我的意志。在窒息和刺激的双重作用下,我的下体竟然开始变硬。小幽似乎察觉到了这一点,她的大腿更加有意识地摩擦着那个部位。
  "看,您的身体很诚实。"她在我耳边低语,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只要盖完章,我可以帮您解决这个问题。"
  我的视野边缘开始发黑,理智正在流失。小幽再次收紧手臂,同时空闲的手开始解开我睡袍的带子。冰凉的手指触碰到我滚烫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殿下,您的心跳好快。"她的手指在我胸前游走,挑逗地划过我的乳头,然后向下滑去,直到握住我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您看,这里已经这么精神了。"
  我的身体在她的手中颤抖,大脑因缺氧而产生一种奇异的快感。小幽适时地放松了绞杀的力道,让一股新鲜空气涌入我的肺部。突如其来的氧气让我头晕目眩,同时也让下体的感觉更加鲜明。
  "就一个印章,殿下。"小幽轻声哄道,手指灵巧地上下滑动,"盖完章,我会让您舒服的。"
  我知道自己正在屈服,但身体的本能已经压过了理智。在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磨下,我颤抖着伸手拿起了印章。
  "乖孩子。"小幽松开了我的脖子,但另一只手仍然握着我的欲望,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压力和节奏。
  我机械地将印章盖在了文件上,心中充满了自我厌恶和无力感。而小幽则满意地笑了,她的手加快了速度,很快就将我推向了高潮的边缘。
  "您做得很好,殿下。"她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这是您应得的奖励。"
  随着一声压抑的呻吟,我在她手中释放了出来。高潮的快感与羞耻感交织在一起,让我感到一阵空虚和绝望。小幽若无其事地用手帕擦了擦手,然后整理好文件,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日常工作的一部分。
  "您的早餐快凉了,殿下。"她恢复了往常温柔的语气,"请用餐吧。"
  我无言地看着她,心中的愤怒、屈辱和无力感交织在一起。我已经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傀儡,连自己的尊严都无法保全。
  随后,她换回了平时工作时那种战战兢兢的模样:“真、真对不起,殿下,我也只是按照莉泽殿下的命令行事。刚刚那些...也都是阿床大人教给我的,殿下千万不要记恨我。”
  说完,她又鞠了个躬,端着文件离开了。我看着摆在桌子上的早餐,却没心思再吃。我知道今天我抗拒盖章的事迟早会传到莉泽的耳朵里,整整一天我都战战兢兢——毕竟,莉泽是个杀人机器,我看着自己的手腕,仍然忘不了她双腿轻轻一夹,我的手腕就被击碎的场景。
  第二天,又是我再熟悉不过的情节:在晨会上,又有大臣在菈米的审问部逼迫下承认了自己的“罪行”,而因为菈米是第一皇子的相好,鉴于目前表面上的局势,每个人都觉得这是第一皇子的手笔。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个被强行查办的大臣了。莉泽照例试图发出抗议,按照剧本,我也照例强硬地让她闭嘴。
  演了一天的戏,我和莉泽都累得有些萎靡了。大臣们战战兢兢地离开后,莉泽伸了个懒腰,似乎对我的表现很满意。
  "这些人曾是我的助力,但权力使他们贪婪,"莉泽对我说,"他们以为可以左右我的决定,就像他们曾经左右过我哥哥一样。"
  我附和了一句,心里想的却是昨天的文件。我开口说:“昨天小幽送来了几份文件...”
  莉泽瞥了我一眼:“嗯哼?”
  事关我的家人,我硬着头皮接着说:“里面有一份关于征兵的文件,主要是王国北部地区...”
  莉泽起身给我和她自己倒了两杯茶:“你接着说。”
  我看她态度柔和,便继续说了自己的家人还在那边,父母年纪大了,根本经不住徭役的折磨,希望能得到些特殊的照顾。
  莉泽露出微笑:“看你今天紧张兮兮的,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呢。”她把茶杯推到我面前。
  我眼睛亮了起来:“所以...”
  莉泽从口袋里拿出一瓶液体,当着我的面倒进了我面前的那杯茶中。我顿时心里一惊,虽然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液体,但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莉泽殿下...这是...”
  莉泽坐了下来,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伏身按摩着自己穿着白色裤袜的双腿。她侧着头,朝我的那杯茶努嘴:“喝了吧,喝完了我再回答你。”
  我看着莉泽推到我面前的茶杯,心中警铃大作。那琥珀色的液体中还漂浮着一丝丝蓝色,正是菈米当初给我下的那种缩小药剂的特征。
  "我说了,喝完我再回答你关于家人的问题。"莉泽微笑着,轻轻用指尖敲打着桌面。
  我犹豫不决,但她的眼神告诉我没有拒绝的余地。于是我端起茶杯,一饮而尽。那液体滑过喉咙,带着一丝甜味,随即便感觉到一阵熟悉的眩晕感。
  "怎…怎么会…"我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手开始变小,桌子、椅子、茶杯都在视野中迅速膨胀。身上的衣服逐渐变得宽大,最后完全从我身上滑落。眨眼间,我已经变成了只有几厘米高的裸体小人,站在突然变得宽阔无比的餐桌上。
  莉泽的笑容在我眼中变得巨大而恐怖:"你说你的家人?当然可以特殊照顾。不过,我需要你先为我做点事情。"
  她伸出巨大的手掌,将我捏起来。我在她的指间挣扎,但完全无济于事。莉泽的手指就像钢铁一般牢固地钳制着我的身体。
  "别担心,只是一点小小的惩罚游戏。"她说着,另一只手拉起裤袜的松紧带,"我要开会了,但你可以陪我一起。"
  随后,我被无情地丢进了她的裤袜里。落入的瞬间,我感受到丝绸般的触感包裹全身,鼻腔中充满了莉泽特有的体香和丝袜的淡淡清香。我在柔软却紧绷的织物间滑落,最终停在了她的大腿内侧。
  "好好享受旅程吧,小安基。"她的声音从遥远的上方传来,随后便感到一阵震动——她站起身来,开始行走。
  每一步都让我的身体在丝袜和皮肤之间摩擦滑动。莉泽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裤袜传来,温暖而潮湿。我试图抓住什么以稳定自己,但丝袜光滑的质地让这变得几乎不可能。
  随着她的行走,我逐渐从大腿位置滑向膝盖。她的肌肉随着每一步伸展收缩,挤压着我的身体,让我感到一种奇异的快感和恐惧交织的感觉。莉泽似乎完全忘记了我的存在,我能听到她和其他官员谈笑风生的声音。
  "关于北部的征兵问题…"
  她的声音让我想起了自己的家人,但此刻我完全无力改变什么。随着时间推移,我在她的腿上不断下滑。每一次她坐下,我就会被挤压在大腿和椅面之间;每一次她站起,我又会继续向下滑落。
  终于,在一次剧烈的行走中,我滑过了她的小腿,最终落入了她的脚踝处。这里的空间更加狭窄,闷热潮湿,充满了她脚部的气味——一种混合着香水和微汗的气息。
  莉泽的脚在高跟鞋中不停移动,每一次动作都让我的身体紧贴在她细腻的皮肤上。丝袜的弹性将我紧紧压在她的脚背上,我能感受到她的每一次脉搏跳动,每一次肌肉绷紧。
  她的脚掌散发着热量,汗水浸湿了丝袜,使得我的身体也变得湿漉漉的。我完全沦为了她的玩物,随着她的步伐被挤压、摩擦、碾压。耻辱感和无力感充斥着我的内心,但更让我羞愧的是,这种被完全支配的感觉竟然让我兴奋起来。
  随着她的每一步,我的身体被丝袜和她的脚背摩擦,刺激着我最敏感的部位。我试图压抑自己的反应,但在这种极端的环境下,生理反应完全不受控制。
  "怎么了,莉泽殿下?"一个声音问道。
  "没什么,只是脚有点痒。"她回答着,突然用力蜷缩了一下脚趾,将我卡在了脚趾之间的缝隙中。
  这突如其来的挤压让我几乎窒息,同时也将我推向了高潮的边缘。我在她的脚趾间颤抖着,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这次会议结束后,我们再来谈谈你家人的事情吧,小安基。"我听到莉泽轻声自语,仿佛知道我能听见一样,"现在,你只需要好好感受一下…作为我的小玩具是什么感觉。"
  她的脚再次动了动,将我送入更深的黑暗中,而我只能在这个荒谬的处境中等待着不知何时才会到来的解脱。
  莉泽似乎完全忘记了我的存在,当晚在药效慢慢消失之后,我慢慢变大的身体被禁锢在她脱下来的裤袜中一整夜,等到第二天被女仆发现、解救出来时,我甚至无法感知到我的四肢。
  这件事莉泽再也没有提起过,包括她所说的“家人的问题”,也都没有了回音。但我明白,那是一次无声的警告,警告我不要违抗她的话。
  几个月后,赫露艾斯塔的局势已经严峻到了极点。一封“来自皇女的信”被“秘密”地送出了首都,这封温情、坚定、充满对地方领主和百姓的关切的信广为传播。王国的时间流速像是加快了一般,在我的“暴君”行径之下,无论是贵族还是平民,都把反抗的对象指向了我。
  深秋的赫露艾斯塔一片萧条,这几天宫中的女仆已经换上了秋装,但此刻的我,却已经快要被溽热和窒息折磨死了。
  我被淹没在柔软而芳香的沼泽,背上的重压让我感到骨头都要碎了,我拼了命地往上爬,寻找一丝一毫的空气和光亮。这里的空气浑浊、咸湿,随之而来的,还有富有节奏的心跳声在我头顶响起。
  就差一点了。
  我像溺水的人一样努力像头顶蠕动,赤身裸体的我身上每一块肌肤都被摩擦、挤压,肺里所有的空气都甜腻无比,散发着女性荷尔蒙的气息。
  我的下体不断摩擦在柔软的墙壁上,再一次高潮了。
  已经射了三次了,我的体力快要耗尽。
  终于,我看见头顶的前方浮现出一点点暗红色的亮光,那是光线透过薄薄的肌肤才有的颜色。我拼了命地往上爬,当我伸手、撑开柔软的墙壁来挤出一条缝时,清凉的空气一下涌入了我的鼻腔。
  “呼...呼...”我用尽最后的力气从这个“天窗”中伸出半个头来,整个人都被汗液浸透了,嘴里全是咸涩的味道——那不是我的汗液,而是菈米的。
  我抬眼望去,菈米正睡得香,她的睫毛微微颤动,眼球缓慢地左右移动,只能用可爱或者惹人怜爱来形容,根本想不到就是她对我进行了这样的长期折磨。
  每天夜里,菈米都会喂我吃下缩小药剂、把我夹在乳间睡觉。她说这有助于自己胸部的发育,抛开她的胸部已经发育得够好之外,这个行为也绝对不会对胸部有什么好处的。
  她似乎全然不顾我可能被困在乳房里窒息而死的可能,从来没有故意给我留过什么呼吸的空间。她习惯侧躺,丰满的乳房一上一下把我夹住,第一天的时候如果不是她翻了个身,或许我真的会死在里面。
  “求求你,别把我放在里面...”第二天一早她把我拿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奄奄一息,却也用尽全力哀求。
  菈米只是嘻嘻一笑:“没办法,殿下要理解,莉泽殿下特意吩咐我把您好好看住。”
  随后几天,一到睡前,菈米就会端来一小瓶药剂让我喝下。
  “不,我绝对不会喝的!”我腾地站起来,退到卧室的另一头,“真的会死的!”
  “殿下,您别忘了我现在可是新任审问部长,最近可是在好好学习审问技巧。”菈米说,“所以您不喝的话,那正好有理由拿殿下练练手。”
  此时,她的副手就会默默出现——就是小幽。这个总是弱气的女孩似乎对新工作也不是很满意,但职责所在,她也没有偷懒:“殿、殿下,您还是把药喝了吧,否则...会让我们很难办。”
  我对她在那场屠杀中踢死一个壮汉的事记忆犹新,但仍不敢相信她敢对皇子动手。
  “我可是王国的合法继承人,”我警告她,“还有你,菈米,就算你是审问部长,也只是内阁的阁员。你们两个没有权力逼迫我做这种事!”
  虽然我这个皇子并没有实权、甚至我根本不是皇子本人,但起码现在名义上就是如此。我寄希望于自己起码在菈米和小幽面前仍然有威严。
  小幽的确有点为难,求助地看着她的上司——菈米。菈米则咯咯直笑:“那就让我们试试呗,要是真没权力做这种事,殿下明天就下令把我们抓起来好了。现在也可以,殿下随时可以喊卫兵进来,不过有没有人答应就是另一回事了。”
  我咽了口唾沫,自己的宅邸全是女仆骑士团的人,连老管家都不知所踪,现在绝对没人会听我指挥的。
  这下,我作为皇子的最后的这层窗户纸也被捅破了。
  但我还是不甘心——毕竟上一天晚上我真的差点死在菈米的乳沟里。我抄起烛台,激烈摇曳的火光让屋子里的阴影狂欢起来:“你们还想对皇子动武不成?”黄铜烛台沉重结实,除了重心之外是很趁手的武器,而为了免于再次体验那种濒死的感觉,我也敢于铤而走险。
  “殿、殿下...您别这样...”小幽似乎被吓坏了,当时我还以为是自己把她吓住了,后来我才想明白,她只是觉得这个场面自己会很难处理。
  小幽想后退,却被菈米拦住,她拽着小幽来到自己身前:”小幽,别害怕,莉泽殿下特意吩咐过,要是皇子殿下做出不理智的行为,咱们得赶紧制止,否则殿下伤到自己可就不好了。“
  “可是——”小幽还是满脸慌张。
  “——皇子殿下拿着烛台,要是砸坏了屋子里的东西,可是要你赔偿的哦。”
  小幽瞪大眼睛:“我、我赔?我一个月才——”
  这屋子里随便一件东西大概都抵得上她一个月的薪水了。
  “——所以,你要赶快阻止殿下。”
  当我挥舞着烛台砸向小幽时,她条件反射般后退了一步,精确找准了距离。随后旋身、抬腿,黑色的高跟乐福鞋那经过特制的鞋跟凹槽精确架住我的烛台。她并没有以蛮力相抵,否则沉重的烛台和我作为成年男性的力量她未必抵挡得住——她继续旋身、同时大腿一拧,就把我给缴械了。烛台脱手而出,摔在一旁,此时的我也只能不撞南墙不回头了:“你敢对皇子动手!”说着,小幽明显露出慌张的神色:“对不起殿下!我刚刚只是下意识的...”
  我知道她虽然不经吓,但也只能拖延她一时,必须速战速决。趁她道歉,我扑上去抓向她的手臂,试图将她扳倒在地。
  “殿下,不要!”小幽哀求,在我碰到她胳膊瞬间,她猛地侧身,躲过,同时顺势抓住了我的胳膊。我心里一惊,眼看着她抱着我的胳膊转身,用腰部的力量反向扭我的肘关节。
  “唔啊!”肘部剧痛让我叫出声来,身体也不由得顺着她的轨迹弯下腰去,试图环节关节的负担。小幽虽然力量不大,但动作流畅,发力合理,马上就把我反过来扭翻。这还没完,她将我的胳膊死死扭在背后的同时,整个人顺势骑在了我的背上。
  “殿下,请冷静一点!”她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我咬着牙,喘着粗气,想要翻身把她甩下去——
  “哎哎!?”小幽先是惊讶于我的倔强,随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用腋下夹着我背后的那只胳膊,用力一扭腰——
  我感觉自己肩部传来一声“咔哒”的响声,随后一阵剧痛让我头晕目眩。
  “呃啊啊!”我惨叫一声的同时,她松开了我的胳膊——那只胳膊像是不属于我一般马上垂在地上。
  “实、实在抱歉!殿下!”小幽都带了点哭腔,“但这都是为了让殿下冷静下来,不得不做的!”
  “别担心,小幽!”一旁一直在看戏的菈米突然说,“你做得很棒,莉泽殿下肯定会开心的。”
  “我的肩膀!”我感受着小幽柔软的臀部在我背上不安地扭动。
  “没、没事的,殿下,您喝完了药我就帮您接回去。不会有永久损伤的,我保证!”小幽的语气可远远说不上是信誓旦旦,果然,她停顿了一下又说:“只是...如果这样时间久了,以后可能会有关节炎之类的...”
  “妈的...”肩膀的剧痛让我满脸冷汗,但一想到喝下缩小药剂之后那种任人摆布、随时可能被杀死的恐惧,我就决定对抗到底。
  菈米在我面前蹲了下来,那双黑色的小皮鞋在我面前因蹲姿而被挤压出一条条不明显的纹路,蓝色的发丝垂落在我的视野里,我看不到她的脸,只见她捏着一个小药瓶,放在了我面前——我太熟悉里面的气味了,这种把人随意缩小的药剂正是杀死真正的第一皇子的凶器。
  “这下总该喝了吧?”菈米把那个小瓶子递到我嘴边。
  我干脆一低头,把整张脸藏在了地摊里。菈米试着拽了拽我的头发,但我死活不肯露脸,她叹了口气:“小幽,殿下拒绝吃药,你来帮帮他吧。”
  “我、我吗?”小幽那羞怯的声音在我背上响起。
  随后,我感到她在我背上扭动了几下,紧接着两个温软、光滑的东西突然钻进我的脖子下面,顶着我的下巴强行把我的脑袋抬了起来。这时我才看清,小幽脱下了鞋子,正用两只脚顶着我的颌骨部位。
  “殿下,快张嘴吧。”她说着,用脚趾轻轻顶了顶我的脸颊。
  菈米顺势把药瓶就要往我嘴里送,我禁闭双唇,拼死抵抗。菈米有点不耐烦起来:“啧,抵抗是没用的,你早该明白了吧?还是说你想让莉泽殿下亲自惩罚你?”
  我吓得一哆嗦,上次自己被她逼着喝下缩小药、扔进长筒袜里,身体都快要被她踩碎的感觉让我记忆犹新。
  “我...”我刚一张嘴说话,那药瓶就被菈米粗暴地顶进了嘴里,我拼命想要扭头,但小幽的双脚死死固定着我的脸。
  我绝望地感受着那液体流进我的食道,紧接着就是再熟悉不过的晕眩感——随后,周围的一切都变得越来越大:无论是小幽的双足还是菈米的手,更要命的是小幽在我的背上传来越来越重的压力。
  “好...好重...”我感到自己像被一堵墙压在背上,直到我的身体小到最终从小幽的屁股下面脱离出来,趴在地摊上。
  菈米把我拎了起来,满意地点点头:“虽然费了点劲,但还是让殿下乖乖听话了。”她说着,解开了胸口的纽扣,巨大的乳房一下子弹开,漆黑的乳沟就在我下方。
  “不...不要!”我四肢在半空中胡乱扑腾,那柔软的黑色深谷对我来说就是死地。
  菈米两只手指撑开乳沟,轻轻说了一句:“那么,晚安了,皇子殿下。”
  随后,我就坠入了黑暗深渊之中...
  我感到胸口一阵疼痛。
  “小殿下,今天睡得这么香么?”
  胸口被什么东西狠狠挤压,让我呛了口水。
  “咳咳!”我咳嗽、干呕着,猛然从疲惫的眠梦中醒来。
  柔软而巨大的食指按着我的胸口,我感觉整个人都陷进了自己躺着的柔软的大床上。
  对,我爬出了菈米的乳沟,然后就睡着了...
  此刻的菈米巨大的脸庞遮天蔽日。她刚刚睡醒,睡眼惺忪,身上、嘴里的气味并不像白天那样清爽。
  我被她往她的乳房里按,按下又弹起来...
  “咳咳!”我双手撑着她的食指,不过完全没法抗衡,实际上她再用点力,就能把我的胸骨压碎了,全看她的心情。
  她玩了半天,估计是玩腻了,终于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我猛地顺着乳沟又要滑下去,幸好她把我夹了出来。
  “快把我变回去!”我大叫着。
  菈米咯咯直笑:“我看殿下挺喜欢的嘛。”她把我放在茶几上,一根手指伸进自己的乳沟,在里面抹了一圈后慢慢拿了出来——她的指节上似乎沾着一丝粘稠的液体。
  她嗅了嗅,露出神秘兮兮的笑容:“这么大点的身体,还挺能射的嘛。”
  我脸红起来,不想搭话:“总之快把我变回去!”
她点点头,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瓶子,点了一滴在我身上——几秒钟后,我就像个发酵的面团一样迅速长大、从茶几上摔了下去。
  第八章
  莉泽已经许久没有让我出现在公众面前了。不,甚至很久没有出现在内阁上了。偶尔会有大臣嚷嚷着要来皇子府邸见我,菈米和小幽就会把我抬出来敷衍一下——我没法反抗,自从那次我和小幽动了手之后,她们对我的肆意妄为就日益猖狂,但凡我有哪里不听话,等着我的就是被缩小之后的百般折磨。就连一向对我客气的小幽,现在也在我面前自信了许多,说话也非常强势。
  这样下去,我真的还能活着离开这里吗?
  莉泽已经借着我的名义铲除了她想从内阁中剔除的所有人,这个方法一方面完美塑造了我的暴君形象,另一方面也将莉泽这个第二皇女描绘成了完美的受害人。菈米的审问部运作得十分完美,而除了莉泽之外的所有人,都觉得这个女人作为第一皇子曾经的姘头,这样毫无道理地成为审问部部长就是皇子暴政的象征。
  而莉泽本人,似乎已经在忙于暗中策划反抗暴政的活动。她已经联系了王国境内的贵族,自从入秋以来,军队就在各处集结——相应地,女仆骑士团也会定期送来军事动议要我签字。
  这天,我正坐在厕所的马桶上,前几日她们在我身上留下的暴虐痕迹还在隐约作痛。外面的房门突然被猛地推开,发出巨大的响声,把我吓了一跳。
  “殿下?皇子殿下人呢?”戌亥床的声音。
  “等、等一下!”我大声喊,赶紧伸手去拿厕纸。
  但回答我的是厕所的门被猛地打开,没有任何预示。戌亥床带着揶揄的笑容、手里捧着一份文件:“殿下,快把这份文件签了。”
  “可是我还在——”我没说完,文件和一支笔就被送到了我脸上。
  “少废话,皇女殿下催着要呢。”戌亥床有点不耐烦。
  我咕哝了一声,拿起笔想要签字的时候,再次看见了我的家乡的名字。
  之前不是已经签过徭役令了吗?我仔细一看,血液瞬间冷了下去,几个单词第一时间进入了我的视线:叛乱、全体处决...
  戌亥床见我愣了一下,催促说:“行刑队早就出去了,你现在只管签字盖章就行。”、
  “已经...走了?”我猛地抬头。
  她咧嘴一笑,露出虎牙:“是啊,昨天一早就出发了。现在估计已经要到了吧。只是找你来补个流程而已,别这么紧张嘛。”
  见我再三犹豫,阿床叹了口气:“看来莉泽殿下说的没错,这地方对你来说很特别吧。“
  她拍了文件夹一下,又拿它在面前扇动:“擦好屁股,出来再说吧。”
  我方便结束,在洗手池的清水桶里洗了把脸,心乱如麻:我真的要亲手签下这封文件吗?如果真像她所说,这一切此刻已经无法改变,我签字或不签字已经失去了实际意义,那理智地说,我的确应该乖乖听话,把字签了。
  又或者这只是她哄骗我的谎言?
  现在的我信息完全被封锁,根本无从验证她的话的真假。
  “快点——”门外传来她拖长音的催促。
  “来了!”我清醒了不少,收拾妥当走了出去。戌亥床正随意地靠在我的床上,一只脚搭在我的床垫上,黑色的女仆鞋在白色的床褥上留下一道污渍。
  我盯着那道污渍、以及那只脚和女仆长裙下面露出的一点厚厚的黑色裤袜。
  “你可能不知道,那地方就是——”我请了清了清喉咙,开门见山。
  她懒洋洋地翻开文件夹:“我知道我知道,你老家就在那儿,对吧?“
  “——是的。”我咽了口唾沫,“我的家人...“
  “上次你不听话,莉泽殿下有和你‘谈’过吧?”她毫不客气地打断了我,声音并不大,仍然是那副随意的样子。
  被莉泽关在她的长筒袜的里回忆如今支离破碎,但那种痛苦仍旧记忆犹新。
  她大概是看到了我嘴角轻微的抽动和眼中的恐慌,于是露出笑容:“莉泽殿下一向很会说服别人,我还以为你这次不会再抗拒了呢。”
  我忍不住开口说:“这次可是处决令!你们这是想让我亲手杀了我的家人!”
  阿床摆摆手:“别说的这么吓人,我不是跟你说了嘛,行刑队一早就出发了,你现在签不签字没什么区别。”
  我握紧了拳头,声音略微颤抖:“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骗我?”
  她露出无奈的笑容:“拜托,我用得着骗你么?”
  我们的视线在半空中碰撞了几秒钟,谁都没有动摇。
  终于,她叹了口气:“好吧,那如果我现在告诉你,行刑队根本没出发,只要你不签字,你的家人也不会死,你就满意了?我这么说你就觉得可信了么?”
  “起码我知道自己不能签字。”
  阿床嘴角不由得翘了起来:“你就不怕我去告诉莉泽殿下?”
  我颤抖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摇摇头。
  她挑起眉毛,把文件夹随手扔在床头柜上:“放心,我也没打算告诉她。你知道吗?你现在这幅样子还挺帅气的,让我有点想给你个保护自己家人的机会呢。”
  我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这话当真?”
  “当然,说到底这份文件执不执行几乎对王国没什么影响,我都不用跟莉泽殿下说这件事,那孩子可能自己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我还是有点不大相信:“那...那样的话,真是很感谢你。我说真的。”
  她再次摆手:“别急着谢我,为了考验你保护家人的意志,我们来...”她斜靠在床头,慢慢把女仆长裙撩了起来,露出穿着黑色厚裤袜的修长、结实的双腿——一开始露出小腿,随后是膝盖、最终停在了大腿的绝对领域,“...做爱吧。”
  “什么?!”我吓了一跳,但看着她那笑眯眯的眼神,她似乎是认真的。
  “怎么?不敢么?”
  我亲眼目睹过她和别人做爱的场景。她作为兽人,似乎有着极为凶狠的阴道,那个男人的阴茎插进去之后完全被咬死、甚至被她巨大的力量咬着下体硬生生把整个人提起来。我不知道她的阴道内部到底是怎样的构造,但那个男人最终在她胯下失去生命时,阴茎已经是血肉模糊的一片了。
  “这究竟有什么意义?”
  “意义?”她咯咯笑,“是没有什么意义,只是我觉得会很有趣。”
  她上下打量着我:“哦,‘上次’你也在场,是不是吓坏了?放心,我不会那样对你的,而且我的发情期已经过去了。”
  “就不能换个别的方式吗?”
  “啊,刚刚的勇气瞬间就消失了。”她阴阳怪气地说,随后进一步掀起长裙,大腿根部露出了裤袜下面隐约可见的蕾丝内裤,“和我做爱那么吓人吗?面对女孩子的邀请,你也未免太不礼貌了。”
  如果没有那段记忆、如果不是事关我们全家性命,她的这个邀请我不要太开心,但此刻...
  “诶?”她盯着我的裆部,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不要再矜持了,你明明都兴奋起来了。”
  她这么一说,我这才注意到自己的下体已经隐约勃起了。
  我脸上有些发烫:“好吧,你想怎么玩?”
  她腾地从床上坐起来,毛茸茸的尾巴在我的枕头上扫来扫去:“这才对嘛。很简单,这个沙漏走完之前,你如果没射出来,这封文件就当做没存在过,你也不用担心莉泽殿下找你麻烦。”她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银色的小沙漏,我自己都不知道那里面还有这个东西,“但如果你射出来了...你就必须得签字、把你的家人送上天堂咯。”
  我的胸腔由于心跳得愈发剧烈而感到憋闷,脸颊因气血上涌而滚烫。
  “我明白,”我非常缓慢地走向我的那张软床,“我接受你的挑战。”
  离她越近,周围的空气似乎温度都升高了。我和她对视,两个人死死盯着对方看,她的表情轻松而惬意,而我自己...大概相当紧绷吧。
  “你要是再这么一点点蹭过来,等你插进来的时候,你家人可能都被砍了头了。”戌亥床不耐烦地催促我,掀起裙摆扇动几下,我感到一阵温热的风吹拂在我脸上。
  我颓然地看着掉落在地毯上的沙漏,金色的细沙无声地流淌着,仿佛在嘲笑我的无能。
  “这就放弃了?真没意思。”戌亥床懒洋洋地开口,语气里满是失望,“看来你也不是那么在乎你的家人嘛。”
  她的话像一根针,深深刺入我的心脏。我咬紧牙关,试图从她身上爬起来,但身体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刚刚那几下看似轻描淡写的刺激,已经榨干了我全身的力气。我的阴茎依然被她温热紧致的甬道包裹着,每一次微小的呼吸,都能感受到那奇异肉壁的蠕动与吸吮,那是一种能将人的灵魂都吸进去的快感。
  “不…我没有…”我喘息着,声音微弱得连自己都几乎听不见。
  她似乎觉得我的挣扎很有趣,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那条毛茸茸的尾巴在我背上扫来扫去,带起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哦?是吗?”她轻笑一声,然后,我感觉到了。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她根本没有动,甚至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改变,但我被她包裹住的性器,却仿佛被无数条湿滑柔软的小舌头同时舔舐、吮吸、缠绕。那些内壁上的软肉像是活了过来,以一种极富韵律的节奏,时而紧缩,时而舒张,时而如同波浪般起伏,时而又像细密的触手,在我最敏感的冠状沟上来回搔刮。
  “啊…哈啊…”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我意志的堤坝。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都被这股强烈的、仿佛能穿透骨髓的刺激所占据。
  “你看,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戌亥床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几分慵懒的调侃,“只是这样就受不了了?‘上次’那个男人可是坚持了很久呢。不过嘛…嗯…你的尺寸倒是比他可爱许多…”
  她的话让我羞愤交加,我想要反驳,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我的手再次试图伸向床边的沙漏,但刚一抬起,她甬道内的肌肉就猛地收缩了一下。
  “呜啊——!”
  一股比刚才更加猛烈的快感直冲天灵盖,我眼前一黑,手臂瞬间脱力,整个人再次瘫软在她身上。汗水已经浸湿了我的额发,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呵呵…别乱动嘛,小家伙。”她咯咯地笑着,那笑声在我的耳中却如同恶魔的低语,“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她终于舍得动了一下,不是腰肢,而是伸出了一只手,优雅地拾起地上的沙漏。她将那个小巧的银色物件举到我的眼前,然后,在我的注视下,缓缓地将其翻转过来。
  “好了,计时开始。”她的声音轻快而残忍,“现在,为了你的家人,努力地…忍耐吧。”
  金色的细沙开始从上方落下,在玻璃的另一端堆积起小小的沙丘。时间,对于此刻的我来说,变成了最恶毒的酷刑。
  她依然没有动,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用她那如同拥有独立生命的阴道,对我进行着最彻底的折磨。那内部的肌肉仿佛变成了一张精密的、活生生的网,时而用难以想象的力量紧紧缠绕,让我感觉自己的命根子都快要被绞断;时而又轻柔地舒展开,用最细腻的软肉缓缓研磨,带来一阵阵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嗯…啊…求你…动一动…”我无意识地呻吟着,这是一种本能的乞求。静止的折磨远比激烈的冲撞更让人难以忍受,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那未知的、更深层次的快感会从何处袭来。
  “为什么要动?”她一副天真无邪的口吻,“我躺着很舒服啊。难道…你不喜欢吗?”
  说着,她甬道内的螺旋状软肉开始缓缓转动,像一个慢速的钻头,一点点地钻探着我的神经末梢。
  “不…不是…啊啊啊…喜欢…太喜欢了…呜…”我语无伦次地哭喊着,眼角甚至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我的腰不受控制地开始挺动,试图追逐那更深层的刺激,但她只是用腿轻轻夹住我的腰,让我无法动弹分毫。
  “喜欢就好。”戌亥床满意地笑了,她低下头,湿热的舌尖舔了舔我的耳垂,“那就让我看看,你为了你的家人,到底能忍耐多久吧。”
  沙漏里的细沙静静流淌,每一粒都像是在为我生命倒数。戌亥床那双带着野性的眼眸饶有兴致地观察着我,似乎很享受我此刻的窘迫与挣扎。
  “怎么了?我的‘好哥哥’?”她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才刚刚开始就受不了了?你的家人可还在等着你拯救呢。”
  我的身体不听使唤地颤抖着,那股奇异的酥麻感从下体一路蔓延至四肢百骸,让我连开口反驳的力气都没有。戌亥床的阴道仿佛拥有自己的意识,那些褶皱与软肉时而像温柔的波浪般抚过我,时而又像饥渴的猛兽般吮吸、噬咬。
  “啊…呜…”我发出的声音破碎而不成调,混合了痛苦与极致的欢愉。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正在被这股浪潮吞噬,理智的防线摇摇欲坠。
  “叫得真好听。”戌亥床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她的目光像是在欣赏一件杰作,“再大声一点,让我听听你还能发出什么样有趣的声音。”
  我死死咬住下唇,试图用疼痛来换取一丝清醒,但这一切都是徒劳。她体内的构造实在太过匪夷所思,每一次细微的收缩都能精准地刺激到我最敏感的神经末梢。那是一种无法抗拒、无法逃离的快感,像毒药一样侵蚀着我的每一寸神经。
  就在我感觉自己即将被这汹涌的快感彻底淹没,即将溃不成军时,那诡谲的内部世界突然发生了变化。
  原本温和而持续的刺激猛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大的、不容反抗的绞杀之力。那柔软的内壁瞬间变得坚韧如铁,死死地锁住了我的阴茎根部,仿佛要将它从我身体里硬生生扯断。
  “呃啊!”我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因剧痛而猛地弓起。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命脉,所有的快感瞬间被掐灭,只剩下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但折磨并未就此结束。
  在我以为这酷刑将持续到我昏厥时,另一股截然不同的刺激却在前端爆发开来。那诡谲的甬道内部,仿佛伸出了无数只细小的、湿滑的触手,开始疯狂地、不知疲倦地骚扰着我最敏感的龟头。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像是被上万只蚂蚁啃噬,又像是被无数根羽毛不断搔刮。酥痒与刺痛交织在一起,比单纯的快感更加磨人,更加令人疯狂。
  “啊…哈啊…停…停下…”我语无伦次地哀求着,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我感觉自己就要被这种矛盾的快感撕裂了。根部被死死锁住,让我无法宣泄,而前端却承受着海啸般猛烈的刺激。
  “停下?”戌亥床的声音里充满了戏谑,“为什么要停下?游戏才刚刚进入最有趣的部分啊。”
  她俯下身,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那双兽性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你看,你明明就很喜欢,不是吗?”她用手指轻轻划过我紧绷的腹肌,感受着我身体无法抑制的颤抖,“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它在告诉我,它渴望更多…更多这样的刺激。”
  “不…不是的…求你…”我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发出哀求。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悬在悬崖边的可怜虫,下面是万丈深渊,而拉着绳子的那个人,却在享受着我濒死的恐惧。
  戌亥床咯咯地笑了起来,那笑声清脆悦耳,却让我如坠冰窟。
  “真是有趣的反应。”她看着沙漏,里面的沙子已经流过了一半,“时间还很充裕呢,我的‘好哥哥’。你可得坚持住啊,不然的话…你那些可怜的家人…”
  她故意没有把话说完,但那未尽的威胁却像一把利剑,悬在我的头顶。我的心沉了下去,一股深切的绝望感油然而生。在这场力量悬殊的游戏里,我从一开始,就没有丝毫胜算。
  戌亥床似乎对我的绝望视而不见,她只是更加专注地操控着自己体内的“武器”,将我一次又一次地推向崩溃的边缘,却又始终不给我解脱。
  我明白了。
  在她那双戏谑而又带着一丝残忍的琥珀色眼眸注视下,一个羞耻的念头在我脑中迅速成型、膨胀、最终占据了所有的理智。
  她是对的。
  这场游戏从一开始就不存在胜利的可能。所谓的沙漏、所谓的规则,都只是为了增加这场单方面凌虐的趣味性而已。她并非仅仅想要我输掉这场赌局,她想要的是彻底击垮我的意志,让我心甘情愿地、甚至带着某种病态的渴望,去哀求她赐予我失败。
  失败,意味着我的家人将被推上断头台。而此刻,这却成了我唯一能够奢望的解脱。
  “啊…啊…”
  我张开嘴,干涩的喉咙里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呻吟。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我的神经末梢。戌亥床那恶魔般的阴道,仿佛拥有自己的生命和意志,时而轻柔地吮吸,时而又如研磨般旋转,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精准地击中我最脆弱的地方。
  我的阴茎早已被那温暖湿滑的甬道完全吞没,根部的肌肉环像是最坚固的枷锁,将我牢牢地囚禁在她体内,断绝了一切逃脱的可能。而龟头,则被无数细小却坚韧的肉粒反复刮擦,每一次摩擦都带起一阵燎原的烈火,几乎要将我的灵魂都一并焚烧。
  “真是不错的表情呢,安基。”戌亥床的声音带着笑意,低沉而沙哑,像是在欣赏一件杰作,“看起来你很享受啊…啊哈…你看,你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低下头,那双野兽般的瞳孔近在咫尺,我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狼狈不堪的倒影。汗水已经浸透了我的额发,黏腻地贴在皮肤上,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而她,始终保持着优雅而慵懒的姿态,甚至连呼吸都没有丝毫紊乱。
  她根本没有动。
  这才是最让我感到恐惧和绝望的地方。她仅仅是躺在那里,用她那不属于人类的、诡异的身体构造,就将我玩弄于股掌之间。
  “求…求你…”我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求你…让我…啊啊…”
  话音未落,她阴道内的绞杀骤然加剧。那股力量不再是单纯的刺激,而是带着一种撕裂般的痛楚,从我下体的最深处蔓延开来。根部被死死锁住,血液仿佛都停止了流动,而前端的快感却被推向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峰。
  痛并快乐着,这矛盾而又极致的感受,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我的灵魂深处。我感觉自己就要被这股洪流彻底撕碎了。
  “求我什么?”戌亥床明知故问,她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脸颊,擦去我眼角因为过度刺激而渗出的生理性泪水,“是求我放过你?还是…求我让你射出来?”
  她的问题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内心深处那道名为“羞耻”的闸门。
  是的,我想要射精。
  我从未如此渴望过射精。
  这个念头是如此强烈,以至于它盖过了对家人的担忧,盖过了对死亡的恐惧,盖过了作为一个男人最后的尊严。
  “求…求你…”我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这是一种纯粹的、生理上的崩溃,“让我射…让我射出来吧…戌亥床…我求求你…”
  我放弃了抵抗,放弃了思考,身体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她身上。我主动地、卑微地、用尽全身力气去乞求那个将要亲手把我推入地狱的女人。
  “嗯…这还差不多。”听到我的哀求,戌亥床似乎终于满意了。她发出一声愉悦的轻哼,那一直紧锁着我根部的肌肉环终于有了一丝松动。
  那感觉就像是濒死之人终于呼吸到了第一口新鲜空气。
  但她并没有立刻给我解脱。
  那松动仅仅是一瞬,随即,更为猛烈的收缩再次袭来,但这一次,目标不再是根部,而是集中在了我的前端。她的阴道仿佛化作一张拥有无数触手的、贪婪的嘴,疯狂地吮吸、舔舐、包裹着我那早已敏感得一塌糊涂的龟头。
  “啊!啊啊啊——!”我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声音,发出了近乎凄厉的尖叫。
  “别急嘛,”戌亥床在我耳边轻笑,温热的气息吹拂着我的耳廓,“游戏才刚刚开始呢…既然你这么想要,那就得表现出更多的诚意才行呀…来,再求我一次,说你想被我的骚穴内射,说你想把你那肮脏的东西,全都射在我的子宫里。”
  她的话语粗俗而露骨,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羞耻心上。但我已经没有退路了,理智的弦彻底崩断,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驱使着我。
  “我想…我想内射你…戌亥床…”我几乎是吼着说出这句话,“求你…让我射…让我射在你的子宫里…啊…求你了!”
  “很好,看来你真的很有诚意。”
  戌亥床对我那近乎崩溃的哀求报以满意的微笑。她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得意的光芒,仿佛一只玩弄着猎物的母豹,享受着我此刻的狼狈与屈服。
  她并没有立刻满足我,而是慢条斯理地从床头柜上拿起了那份决定我家人命运的文件。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与我此刻急促的喘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既然你这么想要…那我们就把手续办完吧。”她将那份冰冷的羊皮纸文件展开,平铺在我的胸口上,那薄薄的一层纸张,此刻却仿佛有千钧之重,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的视线模糊地扫过文件上的字迹:“叛乱…全体处决…”每一个单词都像烧红的烙铁,深深地烙印在我的瞳孔中。
  “来,拿着笔。”她将那支羽毛笔塞进我颤抖的手中,然后握住我的手,将笔尖悬停在文件末尾那个需要我签名的地方。
  与此同时,她体内的绞杀也停了下来。那折磨了我许久的、无休止的快感浪潮暂时退去,只留下濒临爆发的渴望和一阵阵空虚的悸动。这短暂的喘息机会,非但没有让我感到轻松,反而像是将我吊在悬崖边上,让我更加深刻地体会到那份求而不得的焦灼。
  “签了它,安基。”她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在我耳边响起,“只要签下你的名字,我保证…会给你前所未有的快乐。我会让你在我身体里…射得一滴都不剩…”
  她用空着的那只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指尖划过我的嘴唇,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命令意味。
  “求…求你了…”我的理智早已被欲望的烈焰焚烧殆尽。我看着她,看着那份文件,心中最后的一丝挣扎也被彻底淹没。家人、故乡、尊严…所有的一切,在这一刻都变得遥远而不真实。
  我只想射精。
  我只想将自己的一切都释放出来,结束这场甜蜜而又残酷的折磨。
  “不…不只是这样…”我听到自己用一种陌生的、谄媚的语气说,“我要…我要一边签字…一边感受着你…求你了…戌亥床…再给我一点…再给我一点刺激…”
  戌亥床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更为畅快的笑声。
  “啊哈哈哈!你可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啊,安基!”她笑得花枝乱颤,连带着我的身体也在她身上起伏不定,“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满足你这个小小的愿望。”
  话音刚落,她体内的肌肉再次开始蠕动。这一次,不再是那种狂风暴雨般的猛烈刺激,而是一种更为精巧、更为致命的挑逗。那感觉就像是有无数条温热滑腻的小舌头,在我的龟头上轻柔地打着圈,时不时地用顶端去触碰那最敏感的尿道口。
  “啊…嗯…哈啊…”我忍不住发出一连串黏腻的呻吟,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弓起。
  “就是这样…很好…”她满意地看着我的反应,握着我的手,引导着笔尖在羊皮纸上划动,“来,写下你的名字。每写一笔,我就会给你多一点奖励哦…”
  她的阴道随着我的笔迹而做出相应的反应。当我写下名字的第一个字母时,一股暖流包裹住我的顶端;当我划下第二笔时,那无数的小舌头开始以更快的频率舔舐。
  我的意志在她的操控下彻底瓦解。我成了一具只剩下本能的躯壳,机械地、却又带着无尽渴望地,在那份死亡判决书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安…”
  “基…”
  每一个字母都像是一次小型的死亡,又像是一次微小的重生。快感与罪恶感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将我牢牢地困在其中。
  终于,当最后一笔落下,我的名字清晰地出现在了文件上。
  “做得很好。”戌亥床轻声称赞道。
  也就在这一瞬间,她体内那一直若即若离、挑逗着我的枷锁,彻底解开了。一股无法抗拒的、毁灭性的快感如同火山爆发般从我下体的最深处喷涌而出,席卷了我的全身。
  “啊啊啊啊啊啊——!”
  我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吼叫,身体猛地向前一挺,将积蓄已久的欲望尽数倾泻在她温暖而贪婪的子宫深处。
  我整个人趴在她身上,她柔软的身体散发出不同于普通人类女性的气息,有些像是烟熏味,又像某种松叶的味道,让我的鼻子一阵瘙痒。
  她没有太大反应,只是发出一声缓慢的喟叹。我感到她的手轻轻放在了我的后脑勺上,她有些挑剔地说:“还算可以,稍微让我有点感觉了。不过别难过,在人类里面你算不错的了。”
  射精的快感迅速褪去,我的理性又重新回到了大脑中,想起刚刚自己的所作所为,懊恼不已。
  没等我说话,她就催促道:“好了好了,既然你已经乖乖签了字,我就该去交差了。”
  说着,她推我的肩膀,丰满的大腿肉轻轻把我顶起来。
  “还不拔出来吗?”她揶揄道,“那我可要使劲儿了,那意味着什么你应该知道吧?”
  我想起那个被她的私处咬住阴茎的男人的惨状,瞬间冷静了下来,驱动身体、从她的身上离开。刚刚激烈的性爱让我们的肌肤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我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凉飕飕的。
  “我...我签了字。”我有点失魂落魄。
  她安慰似的说:“哎呀,或许真的像我说的那样,行刑队早就出发了呢?别想那么多——”
  配合着我把阴茎拔出来的动作,她小腹轻轻绷紧,我立刻感到龟头再次受到刺激。
  “啊——”我差点就叫出声。
  “哈哈哈,真有意思。”她看着我刚刚还悲怆的面容一下子就写满情欲,不由得笑起来,“好了好了,不玩了,莉泽殿下该着急了,今天下午还要秘密会见地方贵族呢——毕竟,大家都准备着‘推翻暴政’呢。”
  我心里一惊,同时下体“啵”地一声总算从她那鬼神般的阴道里抽了出来:“唔...这么说,我的工作终于要结束了吗...“
  她从床上下去,开始重新穿上裤袜:“谁知道呢,莉泽殿下的事业可能还用得到你呢?”
  我看着她那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想接着问些什么,但被她打断了:“打住打住,我知道你要问什么。肯定是想知道接下来你该怎么演下去吧?”
  我点点头:“我实在没想到皇女的计划这么复杂——现在举国上下都恨不得把第一皇子的脑袋砍了吧?那我——”
  我的脑袋呢?
  我没有说下去,但她也明白。
  “放心,皇女殿下不是那种人。”
  她不清不楚地这样回答,随后拿着文件转身就离开了。
  王城的局势之紧张,连我这个看似最为奢华的第一皇子宅邸都能感受到一二:为了搞清楚莉泽到底是什么打算,我试着自己出门探查、也试过从宅邸内的仆从嘴里问出点什么——原本,虽然我是假冒的第一皇子,但莉泽也允许我在宅邸内的花园里自由活动,但现在我连卧室所在的三楼都无法离开,两个一看就很不好惹的女仆骑士守在楼梯口;从窗外望去,整个府邸的花园都是卫兵,整个宅邸的气氛危险而压抑。
  在外人看来,这大概是第一皇子这个暴君终于感到了自己地位不保,所以加强了守备,毕竟所有的卫兵都是王都守备队的制服,而那些女仆根本不会有人把她们和军队画上等号。
  所有人都对我的问题三缄其口,显然都已经接到了莉泽的命令,不能向我透露任何事。
  这就更让我不安了——如果我真的在完成了委托之后回归自己的身份、安然离开,她又为何对我如此戒备?
  这天,窗外已经是深秋景象,原本绿意盎然的宅邸花园,此刻已经灰秃秃的不剩下一丝生机,一个女仆正默不作声地打扫着落叶。此时,响起了敲门声。
  “陛下?陛下起来了吗?”
  那颤抖的声音我很熟悉,是小幽。最近菈米也不会来了——审问部的工作变得越来越忙,每天交给我签字盖章的文件里,有一半以上都是逮捕、审问之类的决议。
  “起来了,”我没精打采地说,在这精致的囚笼里呆了太久,我实在没什么精神,“进来吧。”
  “是、是的,陛下。”门慢慢打开,小幽端着一盆温水、胳膊上搭着毛巾,“陛下,小幽给陛下梳洗打扮来了。”
  我挑起眉毛:“你先把盆放那儿——你说梳洗打扮?为什么?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
  小幽小心翼翼地把水盆放在茶几上,擦了擦额头的汗:“诶?陛下不知道吗?今天可是大日子,小幽以为皇女殿下跟您说过了。”
  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什么?我完全不知道。”说着,我往窗外看,大门外被枯败的圆形灌木遮挡着的似乎确实是一辆马车。
  她露出一个笑脸:“殿下别担心,今天的事可是好事呢,皇女殿下说了,今天的工作办完,您就能——”她把毛巾寖没到水盆里,“就能自由啦。”
  我盯着她那双水汽氤氲的眼睛:“你说什么?”
  她点点头:“具体是什么事情小幽也不知道,但听说是皇女殿下的计划最为关键的一步,从这之后,就不需要您再扮演皇子殿下了。”
  我“腾”地站起来,把她吓了一跳。我走上去、死死握住她纤细的胳膊,为了拧毛巾,她已经挽起了袖子,那白皙的肌肤被我抓出一道淡红色的手印。

  “你再说一遍,”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沙哑,“自由是什么意思?”
  “陛下,您弄疼我了。”小幽轻声说,试着挣脱我的手,但我的力气远在她之上。“莉泽殿下只是说,您今天的任务结束之后,就不再需要扮演皇子殿下了。您会从所有的责任与烦恼中解脱出来。”
  她的话语听起来天真而诚恳,但我一个字也不信。我松开手,但眼神依然紧紧地锁定着她。我需要更多的信息,必须从她这张看似单纯的嘴里撬出来。
  我后退两步,在房间里踱步,努力平复自己激荡的心情,同时用一种看似不经意的口吻问道:“既然是这么重要的日子,我总得知晓一些安排吧?我该穿什么?要去哪里?有哪些人会参加?”
  我一口气抛出三个问题,这是审讯的基本技巧,连续的问题会给对方造成压力,让她在试图回答的过程中不自觉地暴露更多细节。
  小幽果然有些慌乱,她搓着手,局促不安地回答:“衣、衣服早就准备好了!是最高规格的典礼礼服,陛下穿上一定会非常威严的。地点…地点好像是在中央广场…”
  中央广场?那是个完全开放的公共场所。我心里一沉。在那种地方举行仪式,意味着这将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公开表演,观众将是整个王都的民众。
  “为什么要选在中央广场?”我追问道,“王宫的御座厅不是更符合规格吗?”
  “这个…小幽就不知道了。莉泽殿下说,这是为了让所有国民都能见证赫露艾斯塔王国迎来新生的历史性时刻。”小幽歪着头,努力回忆着,“她还说,这对重塑王室的威信至关重要。”
  重塑王室威信…通过一场公开处刑吗?一个完美的猜想在我脑中浮现。莉泽需要一个盛大的舞台,来上演她“正义的妹妹推翻暴虐兄长”的戏码。
  虽然我对这出戏没有什么意见——如果真像莉泽许诺的、真像小幽保证的,我完成了任务就可以全身而退,那我巴不得马上就开始这出戏。
  但莉泽已经利用我的身份杀了太多人、“第一皇子”作为暴君已经引起了太多公愤,无论是民众还是贵族都希望第一皇子被处决,到了那时,莉泽还愿意遵守诺言吗?我很怀疑。
  “总之,”小幽似乎不理解我的担忧,她露出笑容来,“大概这之后我们也能好好休个假了,这段时间可真是累死我了。”
  她见我沉思,就开始自顾自用温热的湿毛巾给我擦脸。“您也别紧张,一会儿我带您先去宴会厅见莉泽殿下,她会告诉您该做什么的。”
  “宴会厅?”
  她点点头:“是呀,据说来了很多外面的贵族客人呢。像这样把宴会安排在上午,都是下午还要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过莉泽殿下会一直陪着您的。”
  我的心沉了下去,小幽的话越听越不像是打算把我活着放走的意思。
  “小幽,能不能满足我一个需求。”我郑重其事地说。
  小幽有点惊讶:“您现在还是皇子殿下,只要不是莉泽殿下不让您做的事,小幽都会满足您的。”
  “我想穿庆功宴那一晚的礼服。”
  她显然没想到是这件事:“诶?倒、倒是没问题,莉泽殿下没说衣服的事情——”
  成了!我按捺住心中的悸动,莉泽啊莉泽,你最终还是有没算到的事情。
  “那...那件衣服还在吗?可以现在就拿来吗?”我竭力克制。
  “应该在的!我去问问洗衣房的姐姐,那天的衣服应该都洗过了。”
  我点点头:“那就麻烦你先去找来吧。说实话,”我露出诚恳的神色,“这种场合我还是穿熟悉的衣服要自在一点,我也不想因为太紧张而耽误了莉泽殿下的计划。”
  “当、当然,小幽理解的!”说完,她有些手忙脚乱地收拾好毛巾和水盆,“那、那小幽这就去洗衣房找衣服!”
  半晌,我就听见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小幽的声音随即响起:“殿下,礼服已经给您拿来了,就是您在庆功宴上穿的那件!”
  我迎她进来,看着她把衣服摊开放在床上。我的视线完全聚焦在了袖口——两颗漂亮的圆形纽扣上。两颗扣子,两种毒药,它们都被完美地封存在纽扣中,就算沉入水中也不会被溶解。靠近手腕内侧的那颗纽扣里,是我曾想来在庆功宴上毒杀莉泽的毒药,可惜我没找到下毒的机会;手腕外侧的,则是一颗慢性毒药——服下此毒,人会变得精神恍惚、无法独立思考,其他人可以对其随意驱使命令,服毒者莫不从,非但如此,药效过去,如果不吃下解药,这毒素会永久摧毁人的智力,让一个好端端的正常人永远变成痴呆。
  “殿下...小幽没找错吧?是袖子不对吗?”
  我赶忙说:“不不不,就是这件,你回去跟莉泽殿下说,我随时都可以出发了。”
  看着她又像一阵风一样离开,我知道,眼前是我最后的机会——
  最后一次,刺杀莉泽·赫露艾斯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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