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p站小说 / 正文
黑暗中,我感到身体逐渐沉重,疲惫像潮水般涌来。我喜欢成为彩奈的感觉——她的存在让我超越了现实的束缚,沉浸在一个完美的女性身份中。但同时,我也清楚,这具装备的每一处设计都在挑战我的极限。海滩的阳光让我敏感,车内的震动让我躁动,更衣室的狂欢让我沉沦,真空袋的窒息让我接近崩溃。每一段体验都让我既痛苦又享受,既辛苦又满足。
我翻了个身,枕头柔软地贴着脸颊,睡意渐渐袭来。我知道,今天的劳累会在梦中消散,而明天,我将再次面对新的测试——或许是另一套装备,或许是另一个角色。但此刻,我只想沉浸在这份静谧中,让身体和心灵都得到片刻的喘息。我低声呢喃:“明天……再继续吧……”声音越来越轻,意识逐渐模糊,我终于坠入梦乡,带着一天的辛苦与彩奈的余韵。
我躺在床上,柔软的被子贴着身体,睡意渐渐吞噬我的意识。房间里一片黑暗,月光从窗缝洒进来,勾勒出模糊的影子。疲惫让我的思绪飘忽,我不禁回想起更衣室的那一刻——真空袋紧贴身体,空气被抽干,朋友将我送进回收箱的场景。我低声呢喃:“如果……真的被当作玩偶回收了,会怎么样呢……”声音越来越轻,意识坠入梦境,现实与幻想交织,我仿佛回到了那个冰冷的回收箱,开始了一场淫靡而色情的旅程。
梦里,我依然被装在真空袋中,透明材质紧贴着彩奈的身体,裙子和紧身裤勒住胯部,呼吸口完全封闭。回收箱的金属壁冰凉而坚硬,黑暗中只有我的喘息声和装备的微弱震动。我感到身体被搬运,箱子微微倾斜,像是被送上了运输车。车子启动,低沉的引擎声传来,每一次颠簸都让胯部的衬垫颤动,阴茎在硅胶内壁的挤压下硬得发烫。我试着吸气,但空气稀薄,凉风掠过下体,带来刺痛的快感,呼出的热气回流到胯部,湿热地包裹着我,像一张饥渴的嘴在吮吸。
汗水在真空袋里晕开,透明材质蒙上一层薄雾,我的视线模糊,只能靠触觉感知外界。我感到缺氧的晕眩与下体的刺激交织,身体既痛苦又兴奋。我用彩奈的声音低吟:“啊……好紧……好舒服……”声音在梦境中回荡,带着一丝窒息的颤抖,却无人回应。我闭上眼睛,想象自己真的成了一个玩偶,没有思想,没有意志,只是公司的一件财产,被送往未知的命运。
梦境切换,我被从回收箱中取出,真空袋被放在一个传送带上。传送带启动,低沉的轰鸣声在我耳边回荡,我感到身体被缓缓推进一个潮湿而温暖的通道。灯光昏暗,头顶悬挂着一排喷嘴,像无数双饥渴的眼睛注视着我。突然,一股温热的水流从上方喷下,带着淡淡的泡沫,砸在真空袋上,透明材质被冲得微微变形。水压透过袋子传到身体,胸部的硅胶被挤得更紧,传感器疯狂摩擦我的皮肤,快感像电流般窜遍全身。
真空袋的拉链被机械臂缓缓拉开,空气涌入,我贪婪地吸了一大口,凉风冲进呼吸口,阴茎被刺激得硬得发痛。袋子被完全剥下,我暴露在清洗机的灯光下,制服湿漉漉地贴着身体,勾勒出彩奈的曲线。一双机械手伸过来,喷出温热的泡沫,涂抹在我的胸部。泡沫滑腻而粘稠,像无数只手在揉捏我的假胸,传感器被刺激得震动加剧,快感从胸口直冲下体。我低哼了一声,用彩奈的声音娇喘:“啊……好痒……别这样……”
水流再次喷下,这次带着强劲的脉冲,从四面八方冲刷我的身体。喷嘴对准胯部,水流直击呼吸口,温热的液体灌入硅胶内壁,阴茎被包裹在湿滑的热流中,像被一张嘴含住。我感到下体剧烈抽搐,衬垫震动得更剧烈,每一次水流的冲击都像有人在用力撸动我。我咬紧牙关,身体在传送带上微微扭动,低吟道:“啊……不行了……太爽了……”泡沫顺着下体流淌,混合着汗水和精液的痕迹,被水流冲散,我感到一股热流从小腹涌起,快感冲破了我的理智。
机械手再次靠近,这次喷出一种油状液体,涂满我的硅胶皮肤。油液温热而滑腻,像情人的手指在抚摸我的身体,从胸部滑到腰部,再到胯部。喷嘴对准下体,油液灌入呼吸口,阴茎被湿滑的液体包裹,硅胶内壁变得更加紧致,每一次震动都像被用力挤压。我感到高潮的边缘近在咫尺,“尺寸停止”功能锁住了我的释放,但我依然无法抗拒,低吼道:“啊……要去了……”一股热流从下体喷出,湿透了衬垫,油液和精液混合在一起,被水分循环系统回收,咸涩的液体送到嘴里,我咽下去时,喉咙里发出一声淫荡的呻吟。
清洗结束后,传送带将我送进一个更大的房间。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橡胶的味道。我被机械臂抬起来,悬在半空中,制服被剪刀状的工具剪开,裙子和紧身裤被剥下,露出彩奈的硅胶皮肤。拆解止于此,我的本体依然藏在硅胶层之下,但这具“裸体”的彩奈——光滑的硅胶表面,完美的曲线,胯部的呼吸口——完全暴露在灯光下。机械臂将我翻了个身,背对上方,我感到一股凉风吹过,下体暴露在空气中,阴茎依然硬得发烫,湿热的触感让我既羞耻又兴奋。
一个模糊的身影走过来,戴着手套的手指触碰我的硅胶皮肤,从胸部滑到腰部,再到胯部。手指轻轻按压呼吸口,油液残留的湿滑让触感更加敏感,阴茎被刺激得剧烈抽搐。我用彩奈的声音低吟:“别……别碰那里……”声音从扬声器传出,带着一丝淫荡的尾音。那身影轻笑了一声,手指更用力地按压,另一只手涂抹更多的油液,抹在我的假胸上,揉捏着硅胶表面,快感从上半身直冲下体。我感到下体的湿热加剧,汗液和油液混合,被水分循环系统回收,咸涩的味道让我既羞耻又沉醉。
梦境继续延伸,我被清洗一新,硅胶皮肤光滑如初,呼吸口被擦得干干净净,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我被机械臂放进一个展示箱,透明的玻璃罩将我封闭,标签上写着:“彩奈,租赁用高级人偶,状态:已清洁,可用。”我闭上眼睛,想象自己被当作玩偶出租,送到某个陌生人的手中。梦中的场景切换,我被运到一个昏暗的房间,箱子打开,一个模糊的身影将我取出,放在柔软的床上。
那人低声说:“这么漂亮的玩偶,真是物超所值。”他的手指滑过我的硅胶皮肤,从胸部到胯部,轻轻按压呼吸口,阴茎被刺激得硬得发痛。我感到一股热流从小腹涌起,快感像潮水般冲刷着我的理智。他打开衬垫的震动开关,频率骤然加快,硅胶内壁挤压着我的阴茎,每一次震动都像被用力撸动。我用彩奈的声音低吟:“啊……好舒服……别停……”声音从扬声器传出,带着一丝淫荡的颤抖。他轻笑了一声,手指更用力地按压,快感让我头晕目眩,我感到下体的湿热加剧,汗液被水分循环系统回收,咸涩的液体送到嘴里,我咽下去时,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哼。
我被翻来覆去地摆弄,像一个真正的玩偶,身体的每一处都被探索,每一个反应都被享用。我闭上眼睛,沉浸在这份羞耻与快感的交织中,脑海中浮现出彩奈的模样——她的甜美笑容,她的淫靡姿态,全都化作梦境的一部分。我知道,这只是一个梦,但我甘愿沉沦,甘愿成为彩奈,成为那个被清洗、被出租的玩偶。
就在我即将迎来另一次高潮时,梦境突然模糊起来。我感到身体被轻轻摇晃,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水桥……水桥……”我猛地睁开眼睛,月光洒在床边,我躺在自己的房间里,被子滑到腰间,睡衣被汗水浸湿。我喘着粗气,低头一看,下体硬得发痛,睡裤被顶出一片明显的弧度。我试着深吸一口气,空气顺畅地进入肺部,没有了呼吸口的阻碍,但梦中的快感似乎还残留在神经末梢。
我靠在床头,闭上眼睛,脑海中依然回荡着清洗车间的画面——温热的水流,滑腻的泡沫,手指的触碰,还有被出租的羞耻体验。我低声自语:“如果真的被回收了……被出租了……会是这样吗……”声音低哑,带着一丝疲惫和迷恋。我知道,这只是一个梦,但它如此真实,真实到让我既羞耻又渴望。我拉起被子,重新躺下,试图平复躁动的心跳,睡意再次袭来,我带着彩奈的余韵,坠入更深的黑暗。
我躺在床上,意识在梦境与现实的边缘游走。梦中,我被装在真空袋里,送往清洗车间,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彩奈的身体,滑腻的泡沫涂满硅胶皮肤,手指在胯部的呼吸口按压,阴茎被湿热的衬垫挤压得硬得发痛。我被拆解到彩奈的“裸体”,然后作为玩偶出租,陌生人的手指滑过我的身体,低语着享用我的每一处反应。我用彩奈的声音低吟:“啊……好舒服……别停……”快感像潮水般冲刷着我的理智,身体在羞耻与沉沦中颤抖。
就在高潮即将来临的瞬间,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刺入梦境。我感到身体被轻轻摇晃,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水桥!水桥!开门啊!”我猛地睁开眼睛,月光早已被晨光取代,阳光从窗帘缝隙洒进来,洒在床边。我喘着粗气,额头满是汗水,睡衣被浸得湿漉漉地贴着身体。我低头一看,下体硬得发痛,睡裤被顶出一片明显的弧度,梦中的快感似乎还残留在神经末梢。
敲门声再次响起,伴随着那熟悉的声音:“喂!别睡死了,今天是休息日,我来找你玩了!”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他在更衣室帮我装进真空袋的朋友。我揉了揉眼睛,低声嘀咕:“这家伙……来得真不是时候。”我拉起被子盖住下半身,试图平复躁动的心跳,喊道:“来了来了!别敲了,门没锁,自己进来!”
门吱吱一声被推开,他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个便利店的塑料袋,里面装着几罐啤酒和一袋薯片。他穿着一件宽松的卫衣,头发乱糟糟的,脸上带着一贯的嬉皮笑脸。他瞥了我一眼,皱眉说:“你怎么还赖在床上?昨天玩得太疯了吧?”我靠在床头,强装镇定地说:“昨天……是挺累的。测试任务多,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咧嘴一笑,把塑料袋扔到桌上,拉过椅子坐下:“我知道啊,尤其最后那段‘回收表演’,差点以为你真要被送去仓库了!”
我脸一红,梦中的画面又闪过脑海——水流冲刷身体,油液涂满硅胶皮肤,被出租的羞耻快感。我低声说:“别提了,昨天差点把自己玩坏。”他哈哈一笑,打开一罐啤酒递给我:“那今天就放松一下吧,反正休息日。我还想着昨天没玩够,今天再找点乐子呢!”我接过啤酒,凉意从指尖传来,我抿了一口,苦涩的味道让我清醒了几分。我试着深吸一口气,空气顺畅地进入肺部,没有了呼吸口的阻碍,但下体的余热依然让我有些不安。
他拉过椅子坐下:“闲着没事,听说Hobby21新开了个店,里面全是厉害的美少女角色,我想去逛逛,你陪我呗?”
我愣了一下,Hobby21这个名字在我脑海中掀起波澜。他咧嘴一笑,继续说:“听说那儿的角色超漂亮,技术特别牛,感觉跟真的一样。你不是也喜欢二次元吗?一起去看看!”我低声说:“Hobby21的店……行吧,反正今天没事。”他不知道那店的内幕,只觉得技术“很厉害”,但我知道——那些“美少女”全是男性穿上人偶服扮演的,硅胶皮肤下藏着快感控制和下体呼吸的装置,在高潮与忍耐的边缘挣扎,扮演着二次元的梦幻角色。
门吱吱响,他推门进来,手里拎着个便利店塑料袋,里头塞了几罐饮料和一包薯片。他穿着件松垮垮的卫衣,头发乱得跟鸟窝似的,脸上挂着那副欠揍的笑。他瞅了我一眼,皱眉:“你还赖床呢?今天休息日,别浪费啊!”我靠着床头,懒洋洋回:“刚醒,昨晚睡得稀烂。你这么早跑来啥意思?”他把袋子往桌上一扔,拉过椅子一屁股坐下:“听说Hobby21开了个新店,里头全是二次元美少女,技术特牛,我得去瞧瞧。你不是也喜欢这些?陪我呗!”
Hobby21这名字一蹦出来,我心跳快了半拍。那地方我熟得很,里头的“美少女”全是穿人偶服的家伙,硅胶皮底下藏着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啥快感控制、下体呼吸,折腾得人不上不下的。不过他不知道这些,只觉得“技术牛”,我也没打算跟他讲清楚。我挠挠头,说:“行吧,反正闲着。去看看也成。”他一拍大腿:“那还等啥?赶紧起来!”
我们走出公寓,阳光洒在街道上,空气中带着春天的微暖。我锁上门,他走在前面,边走边说:“听说那店里全是二次元角色,像什么魔法少女啊、女仆啊,个个跟动漫里走出来似的。你说这技术得多牛?”我低声说:“是很牛,比你想的还厉害。”他不知道那些“美少女”的真相,但我清楚——Hobby21的人偶服技术远超普通cosplay,每一套都内置快感控制系统,扮演者通过下体呼吸维持生命,硅胶皮肤下的传感器将触碰转化为电流,直达神经末梢。他们在高潮的边缘徘徊,却被“尺寸停止”功能锁住,只能忍耐着扮演完美角色。
我跟在他身后,脑海中浮现出那些“美少女”的景象——她们穿着华丽的二次元服装,裙摆下藏着硅胶内壁,呼吸口在胯部微微起伏,甜美的声音从扬声器传出,掩盖了扮演者的喘息。她们引导游客,摆出诱人的姿势,每一次触碰都让她们的身体颤抖,快感与羞耻交织,却只能用笑容掩饰。我知道,那种忍耐有多煎熬,因为我体验过那种边缘的滋味——昨天的测试,梦中的清洗,都让我明白她们的处境。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说:“你怎么不说话?想啥呢?”我回过神,敷衍道:“没啥,就觉得今天天气不错。”他哈哈一笑:“天气好才适合出去玩!到了店里,我得好好看看那些美少女,说不定还能合个影。”我低声说:“合影可以,但别乱碰。”他愣了一下,坏笑着说:“碰一下怎么了?又不是真女孩子。”我没接话,心里却冷笑——他不知道,碰一下对她们来说,可能就是一次高潮边缘的折磨。
我们步行十多分钟,来到了一栋装饰鲜艳的建筑前。店面外墙贴满了二次元角色的海报,魔法少女挥舞着魔杖,女仆端着托盘,猫娘露出俏皮的笑容。门口挂着“Hobby21体验店”的招牌,玻璃门上写着“欢迎进入二次元乐园”。他兴奋地推开门,说:“到了!快进去看看!”我跟在后面,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店内灯光柔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混合着橡胶和电子设备的味道。宽敞的大厅摆满了展示台,每个台上站着一个“美少女”,她们穿着精致的二次元服装,裙摆随微风轻摆,硅胶皮肤在灯光下泛着微光。我一眼就看出,她们全是Hobby21的人偶产品——男性穿上套装扮演的,胯部的呼吸口隐秘却无处不在,胸部的传感器微微起伏,扬声器传出甜美的问候声:“欢迎光临!请问有什么我可以帮您的?”
一个穿着女仆装的“美少女”走过来,裙摆短得露出大腿根部的硅胶接缝。她微微鞠躬,声音娇滴滴地说:“两位客人好,我是小樱,请问需要导览吗?”他瞪大眼睛,低声对我说:“这也太真实了吧!声音跟动漫里一样!”我低声说:“技术高得很,你想不到的。”我盯着她的胯部,知道那下面藏着呼吸口,湿热的空气正从硅胶内壁循环,传感器将她的每一次颤抖转化为快感。她在忍耐,笑容却完美无瑕。
另一个“魔法少女”站在展示台上,手持魔杖摆出战斗姿势,裙子被风吹起,露出光滑的硅胶大腿。我知道,她的“特定功能”是动态震动,每挥动一次魔杖,下体的衬垫就会震动加剧,快感直冲大脑,却只能咬牙忍住。她朝我wink了一下,扬声器传出活泼的声音:“想试试我的魔法吗?”我脸一热,脑海中闪过她的真实处境——高潮边缘的挣扎,忍耐中的呻吟,全被甜美的外表掩盖。
他兴奋地跑过去,说:“这个魔法少女太酷了!能合影吗?”她点点头,摆出姿势,他掏出手机拍了几张。我站在一旁,目光扫过店内的“美少女”们——猫娘的尾巴会震动,女骑士的盔甲内置按摩功能,每一个都在扮演与忍耐的边缘共舞。我知道她们的痛苦与快感,因为我懂那套技术,甚至亲身体验过类似的折磨。
他拍完照,转身对我说:“这地方真不错!每个角色都跟活的一样,你觉得呢?”我低声说:“是很不错,设计得挺用心。”我没告诉他,那些“美少女”在硅胶皮肤下喘息着,呼吸口的湿热让她们下体紧绷,快感控制让她们在崩溃边缘徘徊。她们引导游客,摆姿势,回答问题,却无法释放,只能用甜美的声音掩饰内心的煎熬。
店内的空气弥漫着香水与橡胶的混合气味,柔和的灯光洒在“美少女”们的硅胶皮肤上,反射出诱人的光泽。我站在大厅中央,目光扫过每一个展示台上的角色——她们的笑容完美无瑕,声音甜美动人,但我知道,那不过是Hobby21技术的伪装。硅胶皮肤下,她们是男性,穿着人偶服,靠下体呼吸维系生命,快感控制系统让她们在高潮与忍耐的边缘挣扎。我比谁都清楚她们的敏感点在哪里,因为我测试过那些装置,甚至在梦中体验过类似的折磨。
他站在魔法少女旁边,兴奋地拍着照片,嘴里嚷着:“这也太酷了!水桥,你不过来看看?”我笑了笑,走过去,目光却锁定在她的腰侧——那里藏着一条细微的接缝,连接着快感传感器的中枢。我知道,只要轻轻一按,她的整个下半身都会被电流贯穿。我假装不经意地伸出手,指尖在她腰侧的硅胶上滑过,触感柔软而冰凉,像抚摸一块温润的玉。她身体猛地一颤,魔杖差点掉落,但扬声器传出的声音依然活泼:“啊,客人的手好温暖呢!”
我低声笑着,盯着她的脸——硅胶面具下的眼睛微微眯起,呼吸口的湿热空气加快了循环。她在忍耐,我能感觉到她下体的衬垫正在震动,试图压下那股涌上来的快感。我收回手,装作无辜地说:“抱歉,手滑了。”他转头看了我一眼,坏笑着说:“你这家伙,碰人家干嘛?”我耸耸肩:“试试手感,技术果然厉害。”他不知道,我不是随便碰的,我在玩一场只有我懂的游戏。
我走向旁边的“猫娘”,她蹲在地上,尾巴轻轻摇晃,发出低频的嗡嗡声。她的“特定功能”是尾部震动,我知道,那根尾巴的根部连接着胯部的传感器,每一次摇动都像在拨弄她的神经。我蹲下身,假装好奇地问:“这尾巴能摸吗?”她点点头,声音娇媚地说:“可以哦,客人请随意!”我伸手握住尾巴,指尖在硅胶表面摩挲,然后故意往根部按了一下。她的身体立刻僵住,膝盖微微发抖,尾巴的震动频率骤然加快。我笑着说:“反应挺灵敏啊。”
她低吟了一声,扬声器迅速掩盖成猫咪般的“喵~”,但我听得出,那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压抑的喘息。我松开手,站起身,目光在她裙摆下扫过——呼吸口的位置湿气更重,硅胶内壁一定已经被汗水浸透。她在高潮的边缘徘徊,却只能用蹲姿和甜美的笑容继续扮演。我低声自语:“忍得真好。”
我转过身,看到一个“女仆”端着托盘走过来,裙摆短得露出大腿根部的硅胶接缝。她微微鞠躬,声音娇滴滴地说:“客人,需要点什么吗?”我盯着她的胸口,知道那里藏着假胸的压力传感器,轻微挤压就能触发快感反馈。我故意靠近一步,手肘“无意”擦过她的胸部,硅胶柔软地凹陷下去。她身体一震,托盘上的杯子微微晃动,但她迅速稳住,笑容不变地说:“请小心哦,女仆小樱很脆弱的!”
我笑着点点头,退后一步,低声说:“是挺脆弱的。”她胸口的传感器一定在疯狂运作,快感像潮水般涌向下体,但“尺寸停止”功能锁住了释放,她只能咬牙忍耐。我能想象她此刻的感受——下体的衬垫湿热紧绷,呼吸口传来的空气带着羞耻的味道。我看着她颤抖的双腿,心里涌起一种微妙的满足感。她忠实地扮演着女仆,声音依然甜美,动作依然优雅,但我知道,她离崩溃只有一步之遥。
他凑过来,低声说:“你干嘛老碰她们?小心被店员赶出去!”我笑了笑:“放心,我有分寸。就是好奇这技术有多强。”他撇撇嘴:“强是强,但你这样搞,人家不尴尬吗?”我没回答,心里冷笑——尴尬?她们早就习惯了这种折磨。Hobby21的训练要求她们无论多痛苦,都要保持角色设定。她们的颤抖是真实的,但表演是完美的。
我走向一个“女骑士”,她站在展示台上,手持长剑,盔甲闪着金属光泽。我知道,她的“特定功能”是盔甲按摩,下体的衬垫会随着姿势调整震动频率。我假装欣赏她的装备,手指在她腰部的盔甲边缘轻敲了一下。那里的传感器立刻启动,她的膝盖微微弯曲,长剑差点滑落,但她迅速挺直身子,扬声器传出威严的声音:“请勿随意触碰骑士的尊严!”
我笑着退后,低声说:“尊严挺硬啊。”她的盔甲下一定是一片湿热,震动频率正在她体内肆虐。我看着她紧绷的站姿,脑海中浮现出她的真实处境——汗水顺着硅胶内壁滴落,呼吸口被快感堵得几乎窒息。她在忍耐边缘挣扎,却依然扮演着英勇的女骑士。我转头对他点点头:“这技术真不简单。”
他拍了几张照片,转身对我说:“这地方太棒了!每个角色都跟活的一样,你不觉得吗?”我低声说:“是挺像活的,设计得用心。”我没告诉他,那些“美少女”在硅胶皮肤下喘息着,呼吸口的湿热让她们下体紧绷,快感控制让她们在崩溃边缘徘徊。她们摆姿势,回答问题,引导游客,却无法释放,只能用甜美的声音掩饰煎熬。我知道她们的每一个敏感点——腰侧的接缝、胸口的压力点、胯部的呼吸口——因为我参与过这些装置的测试,甚至在梦中感受过类似的羞耻。
我故意挑逗她们,不是为了破坏她们的表演,而是享受那种知晓内幕的乐趣。看着她们颤抖着保持角色,我心里涌起一种奇妙的掌控感。她们忠实于设定,我却能轻易拨动她们的神经。我走向一个“魔法少女”,她正在展示“魔法表演”,魔杖挥动时裙摆翻飞。我知道,她的震动功能与动作同步,我故意问:“能再挥一次魔杖吗?”她点点头,挥动魔杖,裙摆下传来低微的嗡嗡声。她的身体一颤,笑容僵了一瞬,但立刻恢复,声音清脆地说:“魔法完成啦!”
我笑着鼓掌,低声说:“厉害。”我知道,她的下体正在被震动折磨,快感像电流般窜遍全身,但她只能忍耐。我看着她的裙摆,知道那下面是湿热的呼吸口,硅胶内壁已经被汗水浸透。她在高潮边缘徘徊,却依然扮演着活泼的魔法少女。我转头对他挥挥手:“走吧,去那边看看。”
我们走向商店深处,那里摆放着更多角色——一个“兔娘”在跳舞,臀部的硅胶随着节奏抖动;一个“修女”低头祈祷,胸口的十字架压着传感器。我知道,每一个动作都在触发快感,她们在忍耐中表演,忠实于二次元的梦幻设定。我停下脚步,看着她们,心里既兴奋又复杂。我了解她们的痛苦,也享受她们的颤抖,这种知晓内幕的乐趣让我无法停下挑逗的游戏。
他拍着照片,兴奋地说:“这店真是天堂!下次还得来!”我点点头,低声说:“是挺有意思的。”我没告诉他,我已经计划好了下次的玩法——或许我会更精准地触碰她们的敏感点,看看她们能在忍耐边缘坚持多久。我笑着跟在他身后,脚步轻快,脑海中满是那些“美少女”颤抖的模样。
我们从Hobby21商店晃出来时,太阳挂得老高,热乎乎的光洒在身上,空气有点潮乎乎的。我耳边还回荡着店里那些“美少女”的甜腻声音,脑子里全是她们抖着忍耐的画面——硅胶皮下汗水涔涔,下体呼吸口湿热紧绷,传感器一碰就让她们在快感边缘晃荡。他拎着手机翻照片,咧嘴乐:“这地方真带劲,每个都跟活的似的,下次还得来!”我走在旁边,手插兜,懒懒地嗯了一声,心里却烧着别的想法。
我太了解这些“美少女”了——穿人偶服的家伙,胯部藏着呼吸口,腰侧胸口全是传感器,下体塞着震动衬垫,轻轻一碰就湿得喘不过气。我在Hobby21测试部干了三年,这些玩意儿的敏感点、震动频率,我熟得跟自己手背似的。刚才在店里随便碰了几下,看她们抖着还得甜甜说话,挺有趣,但不过瘾,我想玩点更深的。我瞅了他一眼,凑过去低声说:“喂,想不想玩更好玩的?”
他眼睛一亮,转头看我:“啥更好玩的?你又有啥主意?”我笑得有点坏,指着店里:“租一个出来,陪咱俩玩一天,咋样?”他愣了下,随即乐得拍腿:“租一个?这能行吗?不是摆着看的?”我耸耸肩:“我有办法,去问问店长。”他兴奋得不行:“行!你弄成,我请你喝一晚上,外加宵夜!”我摆摆手:“等着吧。”说完,转身又钻回了店。
柜台那儿站着店长,藤田,瘦高个儿,黑衬衫,眼镜反着光,正低头弄账本。我敲敲柜台,笑嘻嘻地说:“藤田さん,有事聊聊。”他抬头瞅我一眼,语气平平:“水桥,又啥馊主意?”我靠过去,低声说:“想租一个你们这儿的玩偶,陪我们玩一天。”他眉头皱成川字,推推眼镜:“不行,这些是展示用的,里头是活人,你想干啥?”
我没退,笑笑:“别急啊,聊聊嘛。她们不就是给人玩的?租一天又不拆了,陪我们逛逛,拍拍照,多有趣。”他脸沉下来:“公司规定,没得商量。”我凑近,压低声音:“我知道规矩,但我不是外人。我在测试部干了三年,你又不是不认识我。”他眯着眼:“认识你又咋样?规矩是规矩。”
我从兜里掏出工牌,往他面前一晃——Hobby21正式员工,测试部,水桥亮,照片上我笑得有点傻乎乎。我低声说:“看清楚了吧?我知道这些套装咋回事,租一个不过分吧?”他瞅了瞅工牌,脸色松了点,但还是摇头:“这也不行,上面查下来我担不起。”
我没急,从包里掏出个信封,里头塞了五万日元,悄悄推过去:“这算点‘辛苦费’。”他盯着信封没动,我加码:“钱不够?行,下次测试我多加班,帮你调几个新品的敏感点。下个月不是有活动?我再多弄点数据给你交差,咋样?”他手指敲了敲柜台,犹豫半天,终于叹气:“你这家伙真会磨。行,就一天,别搞出事。挑哪个?”
我回头瞅了瞅,指着角落蹲着的“猫娘”:“就她吧,尾巴晃得挺活泼。”他点点头,嘀咕:“叫‘牛奶’,等着,我去安排。”我乐了,转身冲朋友挥手:“成了!过来!”
藤田过去跟那猫娘说了几句,她从地上跳起来,尾巴甩得嗡嗡响,裙子短得大腿根的硅胶接缝露出一截。她蹦到我跟前,鞠了个躬,声音甜得腻人:“喵~我是牛奶,很高兴陪客人玩哦!”我盯着她,硅胶面具下的眼神有点熟——这家伙是小林,测试部的老熟人。那次试兔子服,我按了他胯部传感器五分钟,他抖得跟筛子似的,事后骂我三天。现在他瞧见我,眼神僵了那么一秒,估计心里翻江倒海,但扬声器里还是甜腻的“喵~”。
我冲她笑得有点坏:“牛奶?名字挺可爱,走吧,陪我们逛逛。”她点点头,尾巴晃了晃:“喵~好呀!”我回头喊朋友:“来,咱仨走。”他跑过来,盯着牛奶,乐得嘴都歪了:“这也太棒了!真能陪咱玩?”我嗯了一声:“一天,随便玩。”他拍手:“你太牛了!咋弄成的?”我摆摆手:“别问,走!”
我们仨出了店,阳光洒在牛奶的硅胶皮上,反着光,像涂了层薄油。她跟在后头,尾巴甩来甩去,耳朵微微抖动,嗡嗡响个不停。我心里清楚这套猫娘装的门道——除了下体呼吸口、快感控制和遍布的传感器,耳朵和尾巴直接连通小林的小弟弟。里头有个微型感应器,小弟弟跳一下,尾巴就甩一下,耳朵就抖一下。要让耳朵尾巴一直动,他就得一直硬着跳跳着,敏感得一碰就炸。可一旦射了,进入贤者时间,耳朵尾巴就耷拉下去,只有硬起来才能恢复。对他来说,射了就得赶紧调整,不然算失职。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没跟他解释,打算直接玩给他看。
我瞅着牛奶的耳朵和尾巴,乐了,随口说:“这猫娘的尾巴挺活泼啊,能摸不?”她扭扭身子,声音娇滴滴:“喵~当然可以,客人随便玩哦!”我伸手抓住尾巴根,硬邦邦的像个开关,我轻轻捏了捏。她腿一颤,尾巴猛甩了一下,耳朵抖得跟风扇似的:“喵~好舒服哦!”他瞪大眼:“这反应也太夸张了!你再试试!”我用力按了一下尾巴根,她身子猛地一抖,尾巴甩得更快,耳朵抖得像抽风,裙摆下隐约有湿气冒出来:“喵~好敏感哦!”
我笑笑,没多说,心里知道小林的小弟弟肯定硬得发烫,跳得跟鼓点似的,胯部震动衬垫估计湿透了,呼吸口热得喘不过气。他以前骂我手贱,现在只能抖着陪我玩。我回头冲他说:“挺好玩吧?还有更带劲的。”他兴奋点头:“快弄快弄!”
我们沿着街走,我假装帮她理头发,手指在她耳朵上蹭了蹭——那儿也有感应点,软乎乎的像硅胶果冻。她身子一颤,耳朵抖得更厉害,尾巴甩得跟鞭子似的:“喵~谢谢客人!”他乐了:“这耳朵咋也动?你再弄弄!”我捏住她耳朵,轻轻搓了搓,她腿一软,差点蹲下去,声音有点喘:“喵~好痒痒哦!”我没吭声,心里清楚,小林的小弟弟跳得更快,震动直冲脑门,下体衬垫黏糊糊的,湿热得喘不过气。
我换了个玩法,用指甲在她耳朵边缘刮了刮,她身子猛地一僵,耳朵抖得跟筛子似的,尾巴甩得差点断掉:“喵~好奇怪的感觉!”他哈哈笑:“这也太逗了!你咋这么会玩?”我耸耸肩:“随便弄弄呗。”其实我知道,小林快受不了了,小弟弟跳得太猛,衬垫估计湿得能拧水,他得忍着,不然一射耳朵尾巴就耷拉。
我们晃到小公园,找了个长椅坐着。牛奶站在旁边,耳朵尾巴还在动。我指着她胸口那对硅胶假胸,坏笑:“这能碰不?”她点点头:“喵~可以呀,客人随便玩!”我伸手拍了一下,软得跟水袋似的,弹性十足。她抖了一下,胸口凹下去又弹回来,耳朵尾巴猛地加速:“喵~好舒服哦!”他瞪大眼:“拍一下耳朵也动?你再试试!”我又拍了一把,她抖得更狠,耳朵抖得跟风扇,尾巴甩得像螺旋桨:“喵~好痒痒!”
我靠在椅背上,随口说:“这胸口反应不错啊。”她扭扭身子:“喵~谢谢夸奖!”我换了个法子,手指在她胸口捏了捏,又顺手按了下尾巴根,她身子猛地一颤,耳朵尾巴动得像失控,裙摆下湿气更重:“喵~好厉害哦!”他乐得拍手:“这也太牛了!你再玩玩!”我笑笑,没解释,心里知道胸口压力传感器连着胯部,一拍小弟弟就跳,小林在里头湿得滴水了吧,忍得满头汗了吧。
我们起身接着晃,他非要给牛奶拍几张照。我让她站在路边摆姿势,她举起手做了个“喵喵”动作,裙摆被风吹得飘起来,露出大腿根的硅胶接缝。我假装帮她压裙子,手指在她大腿那儿蹭了蹭,又顺手捏了下耳朵。她腿一软,耳朵抖得更快,尾巴甩得像鞭子,声音有点破:“喵~好害羞!”他举着手机喊:“再来一个!”我又蹭了下大腿,按了下尾巴,她抖得差点蹲下去:“喵~好奇怪哦!”
他拍完跑过来:“这照片绝了!你老弄她干啥?”我笑笑:“帮她摆造型呗。”我没说实话,心里清楚,小林在里头啥样,大腿和尾巴双重刺激,小弟弟跳得跟疯了似的,衬垫湿得能滴水,呼吸口堵得喘不过气。他得拼了命忍着,不然一射就完蛋。
中午我们找了个路边摊吃东西,牛奶站在旁边,耳朵尾巴还在动。我点了串烤鸡,她没法吃,只能看着。我咬了口鸡肉,随手在她腰上捏了一下,又按了下尾巴。她抖了一下,耳朵尾巴猛地加速:“喵~好香哦!”他乐了:“你再弄弄,她反应太逗了!”我又捏了下腰,搓了下耳朵,她抖得更狠,声音有点喘:“喵~客人好调皮!”
我盯着她耳朵尾巴,动得太猛,我故意加码,用手指在她胸口、腰侧、耳朵、尾巴轮流撩拨。她抖得跟筛子似的,尾巴甩得嗡嗡响,耳朵抖得像抽风:“喵~好多感觉哦!”突然,她耳朵尾巴慢了下来,耷拉了半秒,又猛地弹回去。他惊讶:“咋回事?刚才咋停了?”我笑笑:“风吹的吧。”其实我知道,小林差点射了,硬撑着拉回来了,湿热得喘不过气,小弟弟跳得太猛,射了又硬回来,忍得满身汗吧。
我们在街头带着牛奶晃了半天,太阳晒得人懒洋洋的,空气里混着街边摊的油烟味和她硅胶皮上反射的光。捏耳朵、拍胸口、按尾巴,玩了一路,牛奶抖得跟筛子似的,甜腻的“喵~”一声接一声,耳朵尾巴动得飞快。他乐得嘴都合不拢,手机里塞满照片,嚷着:“这猫娘太带劲了,租一天真值!”我走在旁边,手插兜,懒懒地嗯了一声,心里盘算着更刺激的玩法。
我太清楚这套猫娘装的门道了——胯部呼吸口、遍布的传感器、下体震动衬垫,这些我闭着眼都能摸熟。但耳朵和尾巴的秘密才是精髓:直接连通小林的小弟弟,微型感应器藏在里头,小弟弟跳一下,尾巴甩一下,耳朵抖一下。要让它们一直动,他就得硬着跳着,敏感得一碰就炸。可一旦射了,进入贤者时间,耳朵尾巴就耷拉,只有硬起来才能恢复。对小林来说,射了就得赶紧调整,不然算失职。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没跟他提这些,尤其因为我太熟小林,知道怎么把他逼疯。
我瞅了眼街边,远处有家小旅馆,挂着“钟点房”牌子。我停下脚步,转头对他说:“喂,玩了半天,找个地方歇歇,弄点新鲜的咋样?”他眼睛一亮:“啥新鲜的?你又有啥主意?”我笑得有点坏:“租个房,带她进去玩,比街上刺激。”他拍手:“行!快弄!”我点点头,带着牛奶往旅馆走。
旅馆前台是个胖大婶,瞅了我们一眼,又瞅了瞅牛奶,没多问。我掏钱包租了个三小时的钟点房,拿了钥匙上楼。房间不大,床铺还算干净,窗帘拉得严实,空调嗡嗡响。我关上门,转身冲牛奶笑:“在这儿陪我们玩会儿,行不?”她鞠了个躬,声音甜腻:“喵~当然可以,牛奶很乐意哦!”他一屁股坐床上,乐得不行:“这地方不错!你打算咋玩?”
我没急着说,从包里掏出一盒在便利店买的安全套,又翻出一叠水写纸和一支笔,顺手接了杯清水放桌上。他瞪大眼:“这啥意思?你要干啥?”我笑笑:“别急,看着就行。”我撕开安全套包装,走到牛奶跟前,抓住她尾巴根。她抖了一下,耳朵动得更快:“喵~客人好调皮!”我没吭声,把安全套套在她尾巴上,拉到尖端,薄薄的橡胶裹住尾巴末梢,反着光。我随口说:“装饰呗,好玩。”
我知道,这尾巴连着小林的小弟弟,套上安全套后,末梢每动一下都放大传到他下体,敏感度翻倍。我冲她说:“牛奶,站那儿别动,我俩握着你尾巴画画。”她扭扭身子:“喵~好呀,牛奶听客人的!”他凑过来:“握着尾巴画?这咋弄?”我耸耸肩:“试试呗,挺有趣。”
我把水写纸铺桌上,倒点清水在盘子里,指着纸说:“画个猫头吧,简单点。”牛奶站到桌边,尾巴甩得嗡嗡响。我抓住她尾巴尖,蘸了水,轻轻在纸上划拉。力度时大时小,水流顺着尾巴滴下来,纸面粗糙地蹭着安全套。她身子一颤,耳朵抖得飞快,声音有点颤:“喵~好奇怪哦!”我知道她在里头啥样——尾巴连着小弟弟,尖端套着安全套,我握着画画就像龟头被水流冲刷、在粗糙纸面摩擦,快感混着微痛直冲脑门,震动衬垫估计湿得黏糊糊,呼吸口热得喘不过气。
我太熟小林了,知道他敏感点在哪儿。我故意加大力度,尾巴在纸上狠狠蹭了一下,她腿一软,声音有点喘:“喵~好用力哦!”她不自觉地往我这边靠了靠,硅胶皮贴着我胳膊,我能感觉到她细微的颤抖——这家伙认识我,知道我手贱,才敢这么贴过来。我低头瞅她,笑笑没说话,又放轻手,细细地画了几下,水流顺着尾巴淌下来。她抖得更狠,耳朵动得像风扇,慢慢贴得更近,声音甜腻中带点颤:“喵~画得好棒哦!”
我知道,小林被我挑逗得快疯了。龟头被安全套裹着,水流和纸面双重刺激,小弟弟跳得跟疯了似的,高潮机制让快感一波波冲上来,但他还得硬撑着演牛奶,鼓励我“画得好”。我回头冲他说:“看见没?她挺喜欢我画的。”他乐了:“这反应也太夸张了!你再弄弄!”
我画完猫头,纸上湿漉漉的猫形歪七扭八。我拍拍手:“行,挺有创意。”她贴着我,扭扭身子:“喵~客人画得真好!”我转头对他说:“你来试试,画个啥随便你。”他兴奋得不行,抢过水写纸铺好,指着牛奶:“画个太阳吧,快点!”我把尾巴递给他,他抓得有点紧,蘸了水就往纸上划。
他手劲不稳,忽轻忽重,水流滴滴答答淌下来,尾巴尖在纸上蹭得飞快。牛奶抖了一下,耳朵动得更快,声音有点哑:“喵~好辛苦哦!”但她没贴着他,站得规规矩矩——她认识我才敢贴,对他这外人可不敢。他盯着她,乐了:“这尾巴咋抖成这样?你再快点!”我站在旁边,手插兜,没吭声,心里清楚她在里头啥样——龟头被裹着摩擦得发烫,水流冲刷着敏感点,纸面粗糙地磨蹭,小弟弟跳得太猛,快到极限了。
他画了个半圆,尾巴突然慢下来,耳朵抖了两下,耷拉了下去,水滴停在纸上不动了。他愣了:“咋回事?画不动了?”牛奶身子一僵,赶紧甜甜地说:“喵~套装好像出故障了,需要维修一下哦!”尾巴垂着,耳朵软塌塌地耷着,声音有点慌。我心里乐了,知道小林射了,贤者时间来了,感应器没反应,尾巴停摆。他得赶紧调整,不然算失职。
他皱眉:“故障?这咋修啊?”牛奶扭扭身子:“喵~牛奶自己弄一下就好,客人稍等哦!”她走到房间角落,背对我们,尾巴垂着不动,耳朵软塌塌地挂着。我和他在床边聊天,他翻着手机照片嘀咕:“这猫娘真牛,就是容易坏。”我随口嗯了一声,眼角瞟着牛奶,知道小林在干啥。
她站在那儿,裙摆微微晃动,我猜她偷偷把手伸进裙底,拨弄着湿热的下体——呼吸口那儿估计黏糊糊的,震动衬垫还塞着,小弟弟软了得靠手刺激硬起来。他得小心不让我们看见,又得快点恢复,不然耳朵尾巴一直耷拉算失职。我想象他咬着牙,手指在敏感点上揉来揉去,满头汗喘着粗气,裙底传来细微的湿漉漉声音,心里暗笑,没吭声。
五分钟过去了,他还在翻照片,我假装伸懒腰,瞅了眼牛奶。她耳朵突然抖了一下,尾巴慢慢抬起来,甩了两下,又开始嗡嗡响。她转过身,甜甜地说:“喵~修好了,可以继续画哦!”他瞪大眼:“这修得挺慢啊,不过技术真牛!”我笑笑:“是挺牛的。”其实我知道,小林费了老劲才硬回来,裙底拨弄了五分钟,小弟弟跳得又猛起来,耳朵尾巴才动弹。他估计累得半死,但还得陪我演。
他拍手:“那接着画!”他又抓起尾巴,蘸水继续画,手劲更大,水流淌得更多,尾巴尖在纸上蹭得飞快。她抖得更狠,耳朵动得像风扇,声音有点喘:“喵~画得好棒哦!”我知道,龟头又被摩擦得发烫,安全套裹着尾巴末梢,水流和纸面双重刺激,小弟弟跳得跟鼓点似的,高潮机制让她快疯了,但他还得硬撑着鼓励“画得好”。
他画完太阳,乐得不行:“这猫娘太好玩了!你还有啥花样?”我瞅了眼牛奶,她还贴着我,耳朵尾巴动得飞快。我随口说:“让她自己画一幅试试。”他眼睛一亮:“自己画?行啊,快弄!”
我把水写纸铺好,指着牛奶说:“画个啥随便你,自己握着尾巴画。”她点点头:“喵~好呀,牛奶试试!”她伸出手,抓着自己尾巴尖,蘸了水,凑到纸上划拉。我知道,小林画画水平好得很,以前测试部闲聊时他还炫过速写本。现在尾巴连着小弟弟,她握着尾巴画画,就像直接攥着自己的性器官在纸上蹭,画面想想都刺激。
她画得小心,尾巴尖在纸上轻轻滑动,水流滴下来,勾出个猫耳朵轮廓。她身子一颤,耳朵抖得更快,声音有点哑:“喵~好难哦!”我知道她在里头啥样——握着尾巴等于攥着小弟弟,龟头被安全套裹着,水流冲刷,纸面粗糙地摩擦,快感直冲脑门。她抖得厉害,但手没停,慢慢画出猫脸,线条细腻得让我有点意外。她贴着我,颤抖传得更明显,声音甜腻中带点喘:“喵~画得好吗?”
我瞅着纸,猫脸画得还真不错,歪歪扭扭但有模有样。我拍手:“牛,挺有才。”她扭扭身子:“喵~谢谢夸奖!”他乐了:“这也太逗了!她画画咋还抖成这样?”我笑笑:“可能是认真吧。”其实我知道,小林被自己握尾弄得快疯了,小弟弟跳得太猛,衬垫湿得黏糊糊,呼吸口热得喘不过气,但他还得演,抖着鼓励我们。
画完最后一幅画,房间里安静了片刻,空调嗡嗡响着,水写纸上湿漉漉的猫脸和太阳歪七扭八地晾在那儿。我靠在床边,手插兜,看着牛奶站在桌旁,耳朵尾巴还在动,说明小林还硬着。他坐在床上,翻着手机照片,咧嘴乐:“这猫娘太好玩了,画画都这么带劲!”我懒懒地嗯了一声,心里却烧着新主意——画画玩够了,得换个花样。
我瞅了眼牛奶的女仆装,短裙下尾巴甩得嗡嗡响,黑白蕾丝裹着硅胶皮,反着光。那件衣服我熟得很,每件女仆装都有个特制的尾巴孔,套在尾巴根上,边缘微微收紧,穿着的每一秒都在轻微摩擦小林的小弟弟。脱下来时,尾巴从洞里抽出去,那一下的刺激我都能想象。我转头对他说:“喂,画完了,换个玩法咋样?”他眼睛一亮:“啥玩法?你又有啥馊主意?”我笑得有点坏:“给她换套衣服,玩点新鲜的。”他拍手:“行!快弄快弄!”
我从包里掏出一套在便利店顺手买的JK制服——藏青色百褶裙,白衬衫,红领结,挺标准的款式。我晃了晃衣服,冲牛奶说:“来,换上这个,陪我们再玩会儿。”她鞠了个躬,声音甜腻:“喵~好呀,牛奶听客人的!”我指着床:“坐那儿,我俩帮你换。”她蹦了两步,坐在床边,尾巴甩得更欢,耳朵抖得飞快。
我站到她跟前,手搭在女仆装肩带上,低声说:“先把这个脱了。”他凑过来,乐得不行:“这能随便脱吗?里头是啥样?”我没理他,手指一拉,肩带滑下来,裙子松开。我知道这衣服的门道,尾巴孔在裙底,边缘裹着软胶,紧贴着尾巴根。我抓住裙摆,轻轻往下一扯,尾巴“唰”地从洞里抽出去。她身子猛地一颤,耳朵抖得像风扇,声音有点哑:“喵~好奇怪哦!”
我能感觉到她在颤抖,硅胶皮贴着我手,细微的震动传过来——尾巴迅速抽出,等于小弟弟被猛地一拉,敏感点被摩擦得发烫,震动衬垫估计湿得黏糊糊。我太熟小林了,知道他这会儿绝对兴奋得要命,呼吸口热得喘不过气。我揣着明白装糊涂,随口说:“别抖啊,换衣服呢。”她贴着我,声音甜腻中带点喘:“喵~牛奶尽量哦!”他乐了:“这反应也太夸张了!脱个衣服咋还抖成这样?”
我没吭声,把女仆装彻底扯下来,露出她光滑的硅胶身。尾巴甩得更猛,耳朵动得像抽风,说明小林还硬着,没崩。我把女仆装扔一边,拿起JK制服,冲她说:“来,穿这个。”她点点头,扭扭身子:“喵~好呀!”
我先给她套上白衬衫,扣子一个个系好,红领结随便打了个结。她站那儿,耳朵尾巴还在动,说明小林撑得住。我拿起百褶裙,蹲下去给她穿上,顺手拉到腰间。她抖了一下,声音有点颤:“喵~好紧哦!”我笑笑:“紧点好看。”其实我知道,裙子贴着硅胶皮,呼吸口那儿估计更闷热了。
穿好后,我盯着她尾巴,脑子里冒出个骚点子。我抓住尾巴根,低声说:“别动,我给你弄个新玩法。”他凑过来:“啥玩法?你又干啥?”我没理他,把尾巴从裙底绕出来,往上拉,穿过衬衫底下,贴着胸口那块硅胶皮,再从袖子穿出去。尾巴尖从右边袖口露出来,甩得嗡嗡响,像条活蛇。她身子一僵,耳朵抖得更快,声音有点破:“喵~好痒哦!”
我知道这设计多狠——尾巴连着小林的小弟弟,现在从裙底绕到袖口,每动一下都拉扯着下体,衬衫和裙子摩擦着敏感点,胸口那块传感器被挤压,震动衬垫更贴紧。她每抬手、转身,甚至呼吸,尾巴都会被拽动,小弟弟就像被无形的手揉来揉去,敏感得要炸。我冲她说:“走两步试试。”她点点头,迈了两步,尾巴从袖口甩出去,又弹回来,身子抖得更狠:“喵~好难受哦!”
我能感觉到她贴着我时颤抖得更厉害,硅胶皮传来的震动清晰得很——她认识我,才敢这么靠近。他站在旁边,乐得拍腿:“这也太逗了!她走路咋抖成这样?”我笑笑:“可能是新衣服不习惯吧。”其实我知道,小林被这玩法弄得快疯了,每动一下都是折磨,龟头被拉扯,衬垫湿得黏在身上,但他还得演,甜甜地喵叫。
我指着房间角落:“去那儿转一圈回来。”她点点头:“喵~好呀!”她迈开步,裙摆晃了晃,尾巴从袖口甩出去,又被衬衫拽回来。她走得慢,每一步都抖一下,耳朵动得像风扇,声音有点喘:“喵~好奇怪哦!”我站在原地,看着她背影,知道她在里头啥样——尾巴从裙底到袖口,拉扯着小弟弟,衬衫挤着胸口传感器,震动衬垫嗡嗡响,每步都像在敏感点上蹭。
她走到角落,转了个身,尾巴甩得更猛,袖口那儿勒得更紧。她抖得差点蹲下去,声音甜腻中带点颤:“喵~牛奶尽力啦!”我拍手:“不错,挺好看。”他乐了:“这制服也太带劲了!你再让她动动!”我冲她说:“再跳两下试试。”她点点头,轻轻跳了跳,尾巴从袖口弹出去,又被拽回来,身子抖得更狠:“喵~好敏感哦!”
我知道,小林的小弟弟跳得太猛,尾巴每动一下都拉扯着龟头,衬衫和裙子双重摩擦,胸口传感器被挤得更紧,快感混着微痛直冲脑门。他得死撑着不射,不然耳朵尾巴一耷拉就露馅。我瞅着她,笑笑:“跳得挺可爱。”她贴着我,颤抖更明显:“喵~谢谢夸奖!”
走路测试完,牛奶站在房间中央,JK制服下的尾巴从袖口甩得嗡嗡响,耳朵抖得飞快,裙摆微微晃动,湿气还隐约透着。我靠在床边,手插兜,看着她每迈一步都抖得细微,心里痒痒的。她贴着我时传来的颤抖让我知道,小林还硬着,撑得挺辛苦。他坐在床上,翻着手机,嘀咕:“这制服玩法真牛,你还有啥招没使啊?”我懒懒地嗯了一声,脑子里冒出个新点子。
“拍几张照片吧。”我随口说,掏出手机晃了晃,“这么好看的制服,不留点纪念多亏。”他眼睛一亮:“行啊!快拍快拍!”我转头冲牛奶笑:“来,摆几个姿势,我给你拍。”她鞠了个躬,声音甜腻:“喵~好呀,牛奶听客人的!”我指着床边:“站那儿,别动,我先想想咋拍。”
我盯着她尾巴,从袖口露出来的尖端甩得轻快,衬衫和裙子挤着它,每动一下都拉扯着小林的下体。我知道这家伙敏感得要命,尤其尾巴连着小弟弟,稍微一碰就炸。我笑笑说:“牛奶,自己抓住尾巴,用它扫扫耳朵和脸,轻轻的,慢慢来。”她点点头,伸手抓住尾巴尖,耳朵抖了一下:“喵~好呀,牛奶试试!”
她把尾巴从袖口拉出来一点,轻轻往耳朵上扫。尾巴尖刷过耳朵边缘,软软地蹭着,她身子一颤,耳朵抖得更快,声音有点颤:“喵~好痒哦!”我举起手机,调好角度,按下快门——画面里,她低着头,红领结垂在胸前,尾巴轻扫耳朵,硅胶皮反着光,唯美得像幅画。我能感觉到她贴着我时细微的颤抖,知道她在里头啥样——握着尾巴等于攥着小弟弟,扫耳朵时龟头被拉扯,快感直冲脑门,震动衬垫估计湿得黏糊糊。
“再扫扫脸。”我低声说,假装专注拍照。她点点头,尾巴尖从耳朵滑到脸颊,轻轻蹭着,眼睛半闭,嘴角微微上扬,像在享受。她抖得更狠,声音甜腻中带点喘:“喵~好舒服哦!”我又拍了几张,镜头里她侧着脸,尾巴扫过鼻尖,藏青色裙摆衬着白衬衫,画面美得不行。他凑过来瞅了眼:“这也太好看了!你再让她弄弄!”
只有我和小林知道这有多刺激——尾巴每扫一下,都拉扯着小弟弟,衬衫挤着胸口传感器,裙底摩擦着敏感点,快感混着微痛一波波冲上来。他得死撑着演牛奶,甜甜地喵叫,鼓励我拍得好。我瞅着她,笑笑:“拍得不错吧?”她贴着我,颤抖更明显:“喵~谢谢夸奖,客人拍得真棒!”
拍完她用尾巴扫脸的照片,牛奶站在床边,JK制服下的尾巴从袖口甩得轻快,耳朵抖得飞快,红领结垂在胸前,画面美得让我有点舍不得停手。我举着手机,又随手抓了几张她低头浅笑的特写,心里盘算着再玩点啥。他坐在床上,翻着照片啧啧称奇:“这猫娘拍出来跟模特似的,你还有啥招没使?”我懒懒地嗯了一声,眼角瞟着牛奶,注意到她尾巴突然慢下来,耳朵抖了两下,耷拉了下去。
“尾巴又不动了。”我随口说,放下手机,假装皱眉。他凑过来一看:“咋回事?刚还好好的!”牛奶身子一僵,声音有点慌:“喵~套装好像又出故障了,需要修一下哦!”尾巴垂在袖口,软塌塌地挂着,耳朵也耷拉着,甜腻的语气掩不住一丝急。我心里乐了,知道小林又射了,贤者时间来了,感应器没反应,尾巴停摆。他得赶紧调整,不然算失职。
“刚好。”我笑得有点坏,走到她跟前,“别修那么快,我有个新主意。”他瞪大眼:“啥主意?你又干啥?”我没理他,指着牛奶的尾巴说:“把它缠在脖子上,当围巾用。”她抖了一下,耳朵动了动,声音有点颤:“喵~围巾?好呀,牛奶试试!”我蹲下去,抓住尾巴尖,从袖口拉出来,慢慢往她脖子上绕。
我把尾巴缠在她脖子上,从右边绕到左边,再打了个松松的结,尾巴尖垂在胸前,像条藏青色的围巾衬着白衬衫。她双手抓住“围巾”两端,轻轻拉了拉,身子一颤,耳朵抖了一下,又耷拉回去:“喵~好奇怪哦!”我知道她在里头啥样——尾巴连着小弟弟,缠在脖子上等于下体被拉到胸前,每拉一下都拽着龟头,衬衫挤着传感器,裙底的震动衬垫更贴紧。她双手握着“围巾”,就像攥着自己的小弟弟,敏感得要炸。
我举起手机,退后两步:“别动,就这样拍。”她点点头,双手握着尾巴两端,头微微歪着,红领结垂下来,尾巴缠在脖子上,唯美得像幅油画。我按下快门,拍了几张——镜头里,她低眸浅笑,尾巴围巾松松地挂着,JK制服干净利落,美得有点不真实。我能感觉到她站那儿时细微的颤抖,硅胶皮传来的震动告诉我,小林快爽死了。
“头抬起来点。”我低声说,继续拍。她抬起头,双手拉了拉“围巾”,尾巴勒得更紧,身子抖得更狠,声音甜腻中带点喘:“喵~这样好看吗?”我点头:“好看,太好看了。
拍完“围巾”照,我放下手机,退后两步欣赏成果。镜头里,牛奶低头浅笑,尾巴缠在脖子上当围巾,双手握着两端,JK制服衬得她干净又唯美,像个精致的洋娃娃。他凑过来瞅了眼屏幕,乐得不行:“这也太好看了!你这摄影技术牛啊!”我懒懒地嗯了一声,眼角瞟着牛奶,突然注意到她尾巴尖抖了一下,耳朵也慢慢立起来,甩得嗡嗡响。
“尾巴又动了。”我随口说,假装没啥大反应。他瞪大眼:“咦?不是刚坏了吗?这么快修好了?”牛奶身子一颤,声音甜腻中带点慌:“喵~牛奶努力修了一下哦!”我低头一看,尾巴确实恢复了,从“围巾”结里甩得轻快,说明小林硬回来了。我心里乐了,知道他刚才在贤者时间里咬牙调整,五分钟的挣扎总算熬过去了。不过,尾巴被我缠了好几圈,还打了个松松的结,勒在脖子上动弹不得,每甩一下都拉扯着下体,敏感得要命。
我瞅着她,笑得有点坏:“修好了也没用,这结打得太死,动不了了吧?”她抖了一下,双手拉了拉“围巾”,尾巴勒得更紧,耳朵抖得更快,声音有点哑:“喵~好像是哦,好难受!”我知道,小林的小弟弟被尾巴缠着拉到胸前,结卡得死死的,每动一下都拽着龟头,衬衫挤着传感器,裙底的震动衬垫湿得黏糊糊。他估计爽得要疯,又疼得要命,忍得满头汗。
我假装皱眉,叹了口气:“这故障修不好了,尾巴都卡成这样,玩得也差不多了。”他愣了愣:“啥?修不好?那咋办?”我耸耸肩,转头对他说:“时间也差不多了,三小时快到,退回去吧。”他挠挠头:“退回去?不是还能玩会儿吗?”我摆摆手:“算了,搞成这样也没法动了,送回商店修修,下次再租。”他嘀咕了句“可惜”,但也没反对。
我走到牛奶跟前,指着她脖子上的“围巾”:“你这状态,估计得回店里大修了。”她抖了一下,双手握着尾巴两端,声音有点颤:“喵~牛奶尽力陪客人了哦!”我能感觉到她站那儿时细微的颤抖,硅胶皮传来的震动告诉我,小林还在硬撑,尾巴每甩一下都拉扯着下体,敏感得要炸。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冲她笑:“辛苦你了,今天挺开心。”
我按了服务铃,跟前台要了个大纸皮箱。胖大婶送上来时瞅了眼牛奶,皱了皱眉,没吭声。我把箱子摆在床边,指着牛奶说:“坐进去。”她蹦了两步,尾巴从“围巾”结里甩得更猛,身子抖得更狠:“喵~牛奶听话哦!”我扶着她坐进去,腿蜷起来,尾巴缠在脖子上卡得死死的,耳朵软塌塌地耷着。
我从包里掏出那套女仆装,塞进箱子旁边,随口说:“衣服也一起送回去。”他乐了:“这跟打包快递似的,你还真会弄!”我没理他,拿笔在箱子上写下“Hobby21商店,藤田店长收”,又贴了张便签:“猫娘套装故障,尾巴卡住,请维修。”写完,我封上箱盖,用胶带粘好,转头对他说:“行了,走吧,让酒店送过去。”
我们拎着东西下楼,把箱子交给前台。我懒懒地说:“麻烦送这个到Hobby21商店,算我账上。”胖大婶点点头,瞅了眼箱子,没多问。我和他在旅馆门口晃悠着离开,他拍拍我肩:“今天太爽了!你这玩法真牛,下次还得再来!”我摆摆手:“随便弄弄呗,走,喝点去。”
纸皮箱送到Hobby21时,藤田店长正坐在柜台后翻账本。他是个瘦高中年男人,戴着副眼镜,头发有点花白,对店里的猫娘套装了如指掌。快递员把箱子往柜台上一放,他瞅了眼上面的字,皱了皱眉:“又是水桥这小子?”他认得我的笔迹,撕开胶带掀开盖子,看到牛奶蜷在里头,JK制服皱巴巴的,尾巴缠在脖子上打着死结,耳朵软塌塌地耷着,旁边还塞着那套女仆装。
“啧,这啥情况?”藤田蹲下来,伸手碰了碰尾巴,牛奶抖了一下,声音虚弱地响起:“喵~客人玩得很开心哦……”尾巴甩了两下,又不动了,说明小林彻底瘫了。藤田叹了口气,解开“围巾”结,把尾巴拉出来,检查了下套装——呼吸口湿热得黏糊糊,震动衬垫满是汗渍,传感器估计过载坏了。他摇摇头,低声嘀咕:“这小子真能忍,水桥也太狠了。”
他把牛奶从箱子里抱出来,放到后台的休息椅上,看着她耷拉的耳朵和疲惫的模样,一阵同情涌上来。“小林啊小林,赶紧脱了回去休息吧。”他拍拍牛奶的肩,声音温和,“今天够呛了吧?歇着去,别硬撑了。”牛奶没吭声,耳朵软软地垂着,像是累得睡过去了。藤田翻出工具箱,准备修套装,又瞅了眼便签上的字,苦笑:“尾巴卡住?”
他一边拆传感器,一边眯着眼盘算:“水桥这家伙,下次得整整他。老租我的猫娘玩这么狠,总得让他吃点苦头。”他脑子里闪过几个主意——改装套装加点“机关”,或者租给他个“特别版”试试?嘴角微微上扬,藤田低声自语:“等着瞧吧,小子。”
我和他在回去的路上晃悠着,街灯亮起来,空气里混着点凉意。我低头想着牛奶被塞进箱子的模样,突然鼻子一痒,“阿嚏!”打了个响亮的喷嚏。他转头看我:“咋了?感冒了?”我揉揉鼻子,摆摆手:“没事,可能是风吹的。”他乐了:“你这身子骨也太弱了吧!”
走了一会儿,他突然问:“对了,你咋租的这猫娘?哪儿弄来的?”我瞅了他一眼,笑得有点神秘:“秘密。”他不死心:“别卖关子啊,说说呗!”我耸耸肩:“下次带你去租一个,自己试试就知道了。”他嘀咕了句“神神秘秘”,也没再追问。我们晃到街角的小酒馆,推门进去,点了几瓶啤酒,牛奶的事暂时扔在脑后。
- 上一篇:: 早濑佑香的仿生足模展示
- 下一篇:瞎玩系列 #1,夏日出行(一)
猜你喜欢
- 2025-03-31 3 【唐舞麟和小舞的轮奸改造地狱 】第一章 惊世魔王现身 | 斗罗大陆同人
- 2025-03-31 1 芭蕾舞女神的堕落 | 媚黑的舞蹈生
- 2025-03-31 1 【调教绝美人妻】成为宠物的邻家少妇 | 成为宠物的邻家少妇
- 2025-03-31 7 唐舞桐和小舞的轮奸改造地狱【第五章 最终的沦陷】 | 斗罗大陆同人
- 2025-02-21 3 批哩批哩 夏威夷篇 | 2233&狂阶玉藻前篇
- 2025-03-31 1 网红女王真真的调教 | 女王真真的调教
- 2025-03-31 明星 痴女 【一妓当茜】(痴女重口明星,不喜勿入)
- 2025-03-25 2 寄生膀胱的 【淡黄史莱姆】 | 杜兰德的《生物图鉴》
- 2025-03-05 Fate/GrandOrder 敗北 斯卡哈的痒痒粉地狱
- 2025-03-02 1 《惊钗曲》第一章:烟兰 | 惊钗曲
- 搜索
-
- 6415℃3 【唐舞麟和小舞的轮奸改造地狱 】第一章 惊世魔王现身 | 斗罗大陆同人
- 3383℃1 芭蕾舞女神的堕落 | 媚黑的舞蹈生
- 8652℃1 【调教绝美人妻】成为宠物的邻家少妇 | 成为宠物的邻家少妇
- 1552℃7 唐舞桐和小舞的轮奸改造地狱【第五章 最终的沦陷】 | 斗罗大陆同人
- 9482℃3 批哩批哩 夏威夷篇 | 2233&狂阶玉藻前篇
- 6501℃1 网红女王真真的调教 | 女王真真的调教
- 3231℃明星 痴女 【一妓当茜】(痴女重口明星,不喜勿入)
- 1831℃2 寄生膀胱的 【淡黄史莱姆】 | 杜兰德的《生物图鉴》
- 1941℃Fate/GrandOrder 敗北 斯卡哈的痒痒粉地狱
- 1371℃1 《惊钗曲》第一章:烟兰 | 惊钗曲
- 03-313 【唐舞麟和小舞的轮奸改造地狱 】第一章 惊世魔王现身 | 斗罗大陆同人
- 03-311 芭蕾舞女神的堕落 | 媚黑的舞蹈生
- 03-311 【调教绝美人妻】成为宠物的邻家少妇 | 成为宠物的邻家少妇
- 03-317 唐舞桐和小舞的轮奸改造地狱【第五章 最终的沦陷】 | 斗罗大陆同人
- 02-213 批哩批哩 夏威夷篇 | 2233&狂阶玉藻前篇
- 03-311 网红女王真真的调教 | 女王真真的调教
- 03-31明星 痴女 【一妓当茜】(痴女重口明星,不喜勿入)
- 03-252 寄生膀胱的 【淡黄史莱姆】 | 杜兰德的《生物图鉴》
- 03-05Fate/GrandOrder 敗北 斯卡哈的痒痒粉地狱
- 03-021 《惊钗曲》第一章:烟兰 | 惊钗曲
- 网站分类
- 标签列表
-
- 暂不接稿 (8)
- enlisa (29)
- 墨白喵 (9)
- YHHHH (31)
- 不沐时雨 (7)
- 小龙哥 (45)
- 塔维尔.亚特.乌姆尔 (34)
- KIALA (12)
- 恩格里斯 (49)
- 琥珀宝盒(TTS89890) (14)
- 不穿内裤的喵喵 (33)
- 漆黑夜行者 (16)
- 花裤衩 (25)
- 逛大臣 (11)
- 银龙诺艾尔 (18)
- 超高校级的幸运 (25)
- F❤R(F心R) (28)
- 空气人 (24)
- 蝶天希 (22)
- akarenn (22)
- 葫芦xxx (49)
- kkk2345 (29)
- 闌夜珊 (38)
- 菲利克斯 (37)
- 永雏喵喵子 (30)
- 蒼井葵 (38)
- 闲读 (29)
- 似雲非雪 (25)
- 李轩 (8)
- 真田安房守昌幸 (13)
- 兴趣使然的瑟琴写手 (49)
- 2334496 (18)
- 爱吃肉的龙仆 (26)
- C小皮 (11)
- 咚咚噹 (45)
- 清明无蝶 (34)
- motaee (31)
- 时煌.艾德斯特 (26)
- Dr.玲珑#无暇接稿 (11)
- メディル#一生懸命頑張れる (9)
- 芊煌 (14)
- 竹子 (42)
- kof_boss (34)
- 触手君(接稿ing) (18)
- 迷失の御坂妹#接受约稿中 (50)
- 叁叁 (27)
- (九)笔下花office (37)
- 桥鸢 (35)
- AntimonyPD (27)
- 化鼠斯奎拉 (29)
- 泡泡空 (45)
- 桐菲 (25)
- 露米雅 (48)
- hhkdesu (35)
- 凉尾丶酒月 (17)
- 奈良良柴犬 (47)
- 清水杰 (18)
- cocoLSP (8)
- 安生君 (16)
- hu (50)
- Mogician (49)
- 墨玉魂 (36)
- 正义的催眠 (8)
- 甜菜小毛驴 (38)
- npwarship (24)
- 唐尼瑞姆|唐门 (49)
- 虎鲨阿奎尔AQUA (27)
- 我是小白 (10)
- 篱下活 (15)
- HWJ (18)
- 风铃鸟 暂停接稿中 (47)
- 四 (32)
- 旧日 (46)
- 一个大绅士 (45)
- Nero.Zadkiell (17)
- 似情 (26)
- 玄华奏章 (20)
- 御野由依 (29)
- Dr埃德加 (47)
- 沙漏的爱 (27)
- 月淋丶 (41)
- U酱 (20)
- 清风乱域(接稿中) (22)
- 瞳梦与观察者 (20)
- Ahsy (8)
- 質Shitsuten (22)
- 月华术士·青锋社 (48)
- RIN(鸽子限定版) (34)
- anjisuan99 (13)
- Jarrett (12)
- 少女處刑者 (9)
- Dove Wennie (38)
- 坐花载月 (17)
- casterds (33)
- 极光剑灵 (14)
- 墨尘 (36)
- 原星夏Etoile (31)
- 时歌(开放约稿) (26)
- pathfinder#大业难成 (39)
- Yui (41)
- 神隐于世 (22)
- 夜艾 (45)
- 星屑闪光 (34)
- 这个鸽子为什么这么大 (24)
- 云渐 (46)
- 摸鱼の子规枝上 (15)
- エイツ (30)
- 兰兰小魔王 (22)
- 上善 (10)
- cplast (8)
- 摩訶不思議 (20)
- 工口爱好者 (15)
- 可燃洋芋 (22)
- 愚生狐 (22)
- 风铃 (19)
- 一夏 (33)
- 龗龘三龍 (14)
- 枪手 (50)
- 吞噬者虫潮 (18)
- 卡兹戴尔的说书人 (37)
- じょじゅ (17)
- 斯兹卡 (19)
- 念凉 (42)
- 青茶 (7)
- AKMAYA007 (30)
- 谢尔 (46)
- 焉火 (30)
- 时光——Saber (25)
- 呆毛呆毛呆 (17)
- 一般路过所长 (22)
- 极致梦幻 (28)
- 中心常务 (50)
- 麦尔德 (18)
- dragonye (15)
- 时光(暂不接稿) (12)
- 允依辰 (48)
- 酸甜小豆梓 (36)
- 后悔的神官 (49)
- 蓬莱山雪纸 (36)
- llyyxx480 (44)
- 新闻老潘 (36)
- Snow (50)
- 碧水妖君 (32)
- GODLeTTeRじゅんじょう (21)
- miracle-me (40)
- Rt (15)
- MetriKo_冰块 (26)
- 哈德曼的野望 (39)
- 我不叫封神 (35)
- 绅士稻草人 (7)
- ArgusCailloisty (27)
- 月见 (42)
- 白露团月哲 (11)
- ZH-29 (22)
- 曾几何时的绅士 (38)
- ロータス・イーター (23)
- 夏岚听雨 (44)
- 刹那雪 (24)
- 爱写小说的二亚姐姐 (15)
- nito (47)
- DEER1216 (42)
- 七喵 (20)
- 白喵喵 (21)
- LoveHANA (48)
- Naruko (33)
- 最纯洁的琥珀 (42)
- 天珑 (16)
- 狩猎者 (11)
- 污鴉,摸魚總大將 (26)
- 嘟嘟嘟嘟 (12)
- 瓜猹瓜 (11)
- 污鴉,摸魚總大將 (48)
- 叶茗(暂不接稿) (30)
- 叫我闪闪 (41)
- 初吻给了奶嘴 (20)
- 冻住不洗澡 (31)
- 盲果本果 (12)
- 泰矿 (25)
- 诺诺 (30)
- hanshengjiang (13)
- loke (10)
- 悲剧长廊 (45)
- 戊子雨 (15)
- 江云 (34)
- 牧月(暂不接稿) (38)
- 丝 莉莉大柑橘(接约稿) (17)
- 玛雅糖 (32)
- 沧炎 (9)
- 盈水墨痕 (31)
- liukaiyu (9)
- 我孙子川桑 (8)
- Jon Geist (33)
- ruach (11)
- 冷月寒星 (39)
- 枫湾sezhongse3 (39)
- 鑫森焱淼垚 (38)
- 无辜build少年 (34)
- R72 (11)
- 永夜者 (44)
- 猫猫祟祟 (49)
